“大嫂,还是叫我景霁吧。”
景霁弟弟,这么个暴力萝莉一本正经地叫他弟弟。江景霁脸僵了下,她看着都没他大。
但是这是大魔王的老婆,他又不敢不叫大嫂,要不昨晚不止要泡水还要被打,他可是很有眼色的。
“那好吧,景霁弟弟。”南知鸢点了点头。
“……”
“再添副碗筷过来。”江景宽淡淡的吩咐着旁边的佣人。
“呵呵。”江景霁果断换了个话题,
“大哥,三哥回来了,半夜到的家我看见了。”
他没客气直接拿了个小笼包放进嘴里,然后又改了下,
“是景泽哥。”
江景明是后被大伯领回家的,江景泽二哥变三哥,他有时改不过来。
而且说实话他也不大喜欢江景明,那就是个装逼犯。
他要像大哥一样,他还能敬他两分,再加上他那个势利眼的妈,江景霁表示他可还是算了吧。
“就他自己吗?”南知鸢好奇的问道。
“对,二伯二伯母应该都是今天到。”
“先吃饭吧,一会还要去爷爷那。”
“大嫂,一会得帮我啊!”
江景霁挤了挤眼睛,昨晚的事爷爷肯定知道了,他这一大早不仅是赶着赔罪也是搬救兵。
“好呀!”南知鸢表示能帮的她会尽量帮的。
“够意思!”江景霁抱拳感谢,这大嫂还挺仗义的!
虽说是晚上大家才聚到一起吃饭,但今天的老宅人来人往佣人也跟着匆匆忙忙的,家里很是热闹。
年婶添茶的时候和旁边人说着话,眉间蹙着带着不解。
“真没看到人?”
“没有,我还特意检查了也没丢别的,就是土边上一溜秃了几个坑,土都扬外面了已经派人都打扫干净了。”
“告诉下面的人再仔细点,这人也奇怪,好好的没事薅一溜向日葵做什么。”
“谁说不是呢!”
江景霁在旁边路过听见这话一溜烟往江爷爷所在的正厅跑了几步,他都隔着位置分着薅的怎么还这么被发现了。
正厅里,南知鸢推着江景宽过去的时候已经坐了很多人。
为首的位置坐的正是江爷爷,他正在和下首位置上也上了年岁的人不知说着些什么,那人跟着点了点头。
“景宽到了。”
在门口的人看见江景宽,招呼了一声后,在看见江景宽的那一刻,众人的脸色可谓色彩纷呈。
有的带着些谄媚,有的带着些心虚,大多数的人脸里都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景宽来了。”
“是景宽回来了。”
“还不快叫堂哥。”
“大堂哥好!”
“……”
接下来,不管是有意的还是假意的自动出了一条路,纷纷上前问候。
有提前得到消息的也有只听见风声不知道内里是怎么回事的。
但他们的视线都很统一有意无意的落在江景宽和身后推着他的南知鸢身上。
江景宽并没有理会他们,南知鸢推着轮椅将众人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这些人好像在变戏法一样,脸上的笑就像一层画上去的纸,是随时能被撕下来的假面般僵硬。
“爷爷!”
“爷爷。”
江爷爷是少数几个人里看见江景宽他们来,发自内心高兴的人。
他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位置,示意他们过去。
“你们来了,都到我旁边来。”
众人都随着江景宽他们的到来,侧着身子低声议论纷纷。
“大叔,这孩子就是景宽那新媳妇吧!”
“嗯,有眼色!”
江爷爷拍了拍手掌示意他们安静,然后大着嗓门儿浑厚的声音整个正厅都能听得清楚。
“今天家里人都在,正式和大家介绍介绍,这是景宽的媳妇叫知鸢。
也是我孙子辈里第一个孙媳妇,是咱们江氏一族名副其实的小夫人!”
“原来还真是景宽的媳妇。”
“一看就是性情温顺的,老太爷眼光是好!”
“老太爷,您眼光准。到时候小河的媳妇还得劳您老掌掌眼啊!”
“这模样是真出挑,放在之前绝对担得上倾国倾城的名头。”
江爷爷听见这些夸赞之词捋了捋小胡须,笑呵呵地偏过头,
“小知鸢,这都是家里的亲戚,不要拘束。不懂的就问景宽,时日长了就都认全了。”
“是,爷爷。”南知鸢扬着笑脸脆生生的应道。
“乖,谁敢欺负你,你就和爷爷说,爷爷给你做主教训他们!”
“爷爷,那我呢!”
江景美听见众人夸赞着南知鸢心下是不满,而且爷爷这话对她都没这么说过。
“哎,谁敢欺负我们景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