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见这地方越开越偏僻却没问。
她对江景宽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而且她觉得今天的景宽哥哥在不开心,不对,是悲伤。
车子在一个多小时后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了下来,
“阿大,我和鸢儿去,你们不必跟!”
“少爷,我跟着去帮着把东西放下吧!”阿大拿着一大束花有些不放心。
“不用,我亲自做。”
“是。”南知鸢觉得阿大看她的那一眼很怪,总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在。
她抱着东西跟着江景宽往里走去,一直到一处墓碑出现在她的眼前。
“景宽哥哥,今天是?”
“是母亲的忌日。”
“对不起,我…”
“傻瓜,你道什么歉。
你是我的妻子总要让我妈看看她的儿媳妇长什么样子,来,和我一起把东西摆上。”
南知鸢肃穆的将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顺便也将食盒打开,早知道是这样她要做的再用心一点。
“桃花酥放在中间吧!”那是他母亲最爱吃的糕点。
“好。”南知鸢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家里她看到妈妈的很多东西。
但照片,南知鸢想了想她是没看到过的。
不得不说照片上的人长得真的是很好看,那种好看是气质温婉中又不露锋芒的智慧,就像水一样,柔柔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妈妈好漂亮啊!”
南知鸢喃喃地说道,又去看江景宽的脸,哦,景宽哥哥的眼睛下巴和照片里的妈妈一模一样。
江景宽将茶倒在杯子里,然后拉着南知鸢的手看着照片里的人像是话家常般介绍,
“妈,这是我妻子,叫鸢儿。”
南知鸢反应过来,乖巧的道,
“妈妈,我是鸢儿。”
她边说着直接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按照他们那拜祭已故的亲人都是要行大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