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什么,我看看。”
江景宽正看着手机里阿大报回来的消息,瞥她的那眼就看见她背过他鬼鬼祟祟的捅捅咕咕。
一听他要看,南知鸢更要藏,她喂了最难吃的给景宽哥哥,还说是奖励,他一定会捏她的脸。
“不听话?”
江景宽放下手机,她腮帮子鼓着,嘴里一定都是巧克力,一会没看住,这是吃多少。
南知鸢背着手边摇头边躲,不能交。
江景宽将人按在在怀里,从她手里抠出来,原以为会是巧克力,没想到是包装纸。
“喜欢吃吩咐他们再买,藏包装纸干什么?”
南知鸢嘴里含着的还是刚才的那块,还是一大块,都不用张嘴那酸苦酸苦的感觉直接让她的小脸控制不住都皱在一起。
江景宽将手里的包装纸看了眼,fassion farandole ,还是个100%。
“喂我的也是这个?”
“唔唔。”南知鸢心虚的连忙摇头,
江景宽单手轻捏着她的小脸,她的嘴也带着肉肉的嘟起来,更添几分可爱。
“苦苦。”
“喝水,冲一冲。”
江景宽噙着笑将沙发的杯子拿过倒了水,递给她。
南知鸢接过大口的喝了几口,怎么还这么苦啊,都没有甜,干苦干苦的比药还苦几分。
“先生,人已经到了。”李婶进来报了一声。
“请人进来。”
“是。”
“是谁来了啊?”南知鸢吐着舌头好奇的凑上去,
“一会你就知道了。”
很快李婶引着人进来,是个上了岁数的中年女人,手里还拿着个诊箱。
“江先生,江夫人。”
南知鸢又喝了口水挺直着背好好坐着,她是江夫人,不能给景宽哥哥丢脸。
“请坐吧。”
“我需要诊治的是……”女大夫坐下开口,同时将诊箱也打开。
“我夫人。”
“好,那江夫人把手放在这儿,我号下脉。”
“我没事,为什么要看病?”
南知鸢知鸢小小声地看江景宽,
“先伸手,听话。”
南知鸢老老实实的将手伸出来,让张嘴就张嘴,让伸舌头就伸舌头。
“江先生,夫人目前身体状况还可以,不过有些宫寒和气血虚。”
“嗯,她月事不舒服得厉害。”
“小腹坠着疼,还是什么疼法,量怎么样……”女大夫很负责,详细的问着。
南知鸢吭哧哧的答,病不讳医又是女医,她本来不尴尬的。
只是景宽哥哥总看着她,这个事儿她总有些羞涩。
“嗯,夫人的情况是有些严重,可以开些中药调理。我建议是再配合做些针灸,效果会更好。”
“针灸需要每天都做吗?”
“可以先针一个礼拜看看效果。”
“我不想扎针。”
南知鸢扯了扯江景宽的胳膊,她看见了,箱子里那么长全是针。
江景宽握着她的手,安抚的拍拍她,
“那吃药大概要多久。”
“最快也要两个月看得出效果。每两个礼拜需要再给夫人调下方子。”
“也不要吃药。”
“乖一点,好了以后就不会那么疼了。”
“那有劳,帮我夫人开药。”
“是,另外我再写一些,平时可以常吃。”
“李婶,帮我送医生。”
送走女大夫,南知鸢缠着江景宽撒娇,她不想吃。
“是谁前两天哼唧唧地哭?”
“可我已经好了啊,你看。”
“下次来再接着哭?”江景宽点点她,
“这样,肯好好喝药表现的好有奖励。”
“是什么?”一听奖励,南知鸢眼睛弯弯她想现在就想知道。
对上亮晶晶又毫无杂质的眼眸,江景宽慢条斯理地剥开将巧克力放进嘴里。
猝不及防的抚着她的后脑亲在她唇上,轻撬她的牙关,将巧克力喂了进去。
酸苦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南知鸢的手抵着他的宽厚的肩膀,抗拒的躲避,好苦好苦。
江景宽加深了吻她的力道,直至巧克力完全融化,南知鸢软在江景宽的怀里。
她捂着嘴,要哭不哭的惹得江景宽更想欺负她,
“哭什么,奖励你的巧克力。”江景宽低下头擦了下她的眼尾。
“才不是奖励。”
“怎么不是,那不是小鸢儿喂我的?”
“呜呜,景宽哥哥故意苦我。”
南知鸢差点哭出声,他好记仇!说好的甜甜的爱情呢,终是她一人扛下了所有。
江景宽揉着她的头发笑的肆意,巧克力的味道他尝到了,确实酸苦酸苦的,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