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进了储物戒中。
找了个地方开始给景淮写回信。
等到景淮又收到回信过后,打开一看,上面也只写了一个字——嗯。
景淮瞬间失笑,将两张信纸一起折了起来,收好放进了储物戒中。
等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开始继续处理起宗卷来。
不过不一样的是,他的嘴角似乎一直都有一抹弧度,带着几分笑意。
另一边,张长老也很好奇的看向时安,
“安安,你怎么一会不高兴,一会高兴的。”
时安思索了一下,说道,
“可能是师父又把我哄好了?”
张长老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时安说的这些话,他越想越不对劲。
什么惹生气了,哄好了,这哪像师徒,简直就是话本子里那些矫情的男女,玩的什么情啊爱啊的东西。
张长老稳住自己的情绪,“安安,你不要告诉我你和宗主……”
那一刻,张长老觉得自己把能拜的神佛都在心里拜完了。
但是神佛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请求。
时安点头了,张长老心碎了。
他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时安,心痛的开口,
“安安,你跟我说,是不是景淮他逼你的。”
他已经气极了,连宗主都不想称呼了,直接就是景淮两个字出了口。
时安摇了摇头,“是我逼他的。”
景淮最开始可还是坚守本心,一直不想同意呢。
听了时安的话,张长老愣住了,他迟疑的打量了时安一圈,似乎没想明白。
安安这个块头不如景淮,修为不如景淮的人到底是怎么逼景淮的?
好希望现在是一场梦。
来个人打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