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自然不愿意，但生理上的变化让他实在是难以抵御，他只能感受着那把冰冷的小刀一点点向着自己的脖颈割来，一边感受着思绪沉沦。

让人欣喜的是，或许是过去的李董书到这个时候已经撑不住了，那把小刀没有在按着顺序一点点切割何有，而是突然一刀将何有割喉。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冰冷和滚滚而出的炙热血液，何有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合适的情绪。

总算是撑到被割喉了，高兴……

想着想着，何有狂吐出一口鲜血惨厉的咧嘴一笑便没了意识，等他再回过神来，就只看见了站在眼前的李董书和身上隐隐约约的刺痛。

何有不自觉的摸索着手臂，那是他被切第一刀的位置，他真的是记忆犹新，感受到自己安然无恙，何有才松了口气说道“你也是厉害，被这么折腾竟然也没想着复仇。”

“用不着，那伙人在我死了没多久就被尽数剿灭了。”李董书说完猛的合上书，随后化作一道鬼气被百鬼录吸入“王爷让在下辅佐大人，但以大人此时的力量还无法让在下自由离开，在大人达到鬼王级之前，在下便如王爷般为大人提供助力。”

话音刚落，何有双手便寸寸碎裂，随着血肉掉落，他的双手化作一对洁白光滑的骨爪，鬼气盘旋着从骨骸与血肉的交接处盘旋而下，顷刻间便将骨爪隐没。

何有攥了攥拳，感受着从双手散发出的与残魂截然不同的温和鬼气，耳边则是李董书平和的声音“在下不过一届书生并不擅长打斗，因而力量远不如王爷，但在下的鬼气温婉，搭配蕴养的鬼气，也足以为大人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