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策见吴桐沉默,自顾自地说:"但这事也不急,等京中的婚事定下来了,隔年我才会接你进门,你从小在乡野间长大,估计也受不了约束,便跟着我一同去边疆吧,那边的物土风貌也别有一番韵味……"
武策边喝茶,边安排起了吴桐往后的生活,没注意到她低垂的脸庞已是满面怒意。
"够了!"吴桐猛然起身,愤愤不平,"我才不要做你那什么破妾,我自己活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靠男人,你没由来地强求于我,真不尊重人!"
吴桐这次没有拂袖而去,面对武策,逃避并没有用。
且无论如何,今天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交代。
她吼了一通,出了口恶气,又一屁股坐下来,瞪着武策等他说话。
武策好整以暇地回望着她,说:"我原以为,这次你会识相一些。"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吴桐靠近。
吴桐努力让自己不要露怯,僵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武策伸出左手,握住吴桐的后颈,轻轻用力让她站起,然后带向自己。
两人的脸如此贴近,吴桐能看到武策眼中自己慌乱的神情。
她伸出双手顶在武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却反被他抓住了两只手腕。
吴桐后颈和双手被抓,完全被武策钳制,她又惊又怒,侧过头喊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武策单腿在吴桐膝后一撩,双手接住她下落的身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后房走去。
那里有床。
吴桐疯了一样,双手拼命撕扯推拉着武策,扭动身躯想要下来。
武策气息平稳,沉声道:"如果你抓伤了我的脸,就算我能饶你,李刺史也不可能饶了你。"
听到这话,她手下一顿,只敢推他的胸口了。
吴桐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男人总是处于下风。
这算什么反抗嘛?!
吴桐又羞又怒。
可她就像猫咪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脖,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全部无效。
武策把吴桐往床上一扔,疼得她惊叫一声。
他欺身上前,朝吴桐压去。
吴桐如临大敌,自欺欺人地喊:"不会的!黄兴说你是童……"
武策的动作突然停下,吴桐也立刻噤声。
他笑了笑,问:"童什么?你确定要用这个激我?"
武策炙热的鼻息吹在吴桐脸上,她咬住下唇,避开武策晶亮的眼神,硬着头皮说:"我还是相信武郎君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这种目无律法之事。"
吴桐大脑已经当机,此时也只能想到这种虚假的、劝人向善的话,祈求能起一些效果。
"哈哈哈,"武策笑出了声,"黄二那话也就你才会信,官家子弟谁家没几个通房丫头。黄二那小子是看我不愿寻花宿柳,没接受他的好意,才故意当着女眷的面,说这种话来恶心我的。"
吴桐这才明白背后的弯弯绕绕,但是为时已晚。
她心中慌乱,舌头打结:"但,但是,这是,是违法的,你,你知道的。"
武策单手把吴桐的两只手束缚在她头顶,说:"同样一件事,我做就不犯法。"
吴桐的力量在武策面前就像小鸡子一样,常年习武的他,力量在男性当中都属佼佼者,更何况对手是已经近四年没做家务活的吴桐。
武策的脸越来越近,吴桐想喊,但正像他说的那样,只要他想,衙门之上,这件事错的一定是她。
若是闹得人尽皆知,吴桐也不用在益州混了,荻县也不可能回了。
吴桐闭上眼睛,嘴里絮叨个不停:"这样是不对的,男女之事重在你情我愿,若是来强,不会有好结果的。"
武策的脸贴近吴桐的颈弯,深深嗅了一嗅,如同沙漠中的渴水之人遇到绿洲,他抑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吴桐打了一个寒颤,硬着头皮说假话:"武郎君,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人,但是君子修心,现在正是上天对你的考验,你要冷静,你要控制你自己,不能让欲望操控你!"
武策一口啃在吴桐的脖子上,轻轻的吮吸。
吴桐浑身一激灵,脑子不转了,到嘴边的话变成了起伏的:"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武策的轻笑:"叫这么大声,是在鼓励我继续吗?"
吴桐头皮发麻,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这鬼叫一般的声音都能被他说得这般暧昧不堪。
她找回自己的理智:"武郎君,你想想你的阿爹阿娘,想想圣上,想想边关的将士,想想学堂里的夫子,你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武策用腿分开制住吴桐的双腿,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捂住吴桐的嘴,用牙齿撕扯开吴桐的外衣。
"唔唔唔唔……呜呜呜……"
被这样难堪地固定在床上,吴桐以为这次肯定逃不掉了,喊叫变成了呜咽。
武策慢慢停住了动作,他看了看吴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