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绪,我从小就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我从小就学习,怎样才能求得大同,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学会,怎样去保护自己珍爱的人……” 朱祐樘感觉到怀中的人又昏睡了过去。 她的身子越发滚烫,伤口也还未止住血,可是他却舍不得放开她,顾自低低地说着话。 只想再抱她一会儿,再看她一会儿,再陪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