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扎人，可眼神真诚的让人感觉不到对方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扎人心的。

“陛下当真好奇？”

季寒江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到君长夜揭开了自己的面纱。

半边脸生的确实好看，另一半却被毁的面目全非了。季寒江很是疑惑，这半张被毁去的脸是怎么被毁去的？

看着不像是刀伤，也不像是火伤……是毒液？

是了，只有毒液才能做到如此吧？

再一看对方一直隐藏的另一只手，想必这手也被毒液毁了皮肤吧？

“陛下看到我这样不害怕？”

季寒江听罢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害怕？”

“不觉得丑？”

“这跟害怕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恶鬼也不是洪水猛兽。”

君长夜：……

这还是在他毁容后，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不害怕他的脸的。

“那你觉得丑么？”君长夜忐忑的询问。

季寒江真挚的点了点头，“被毁去的半张脸跟你好的这半边脸一对比，确实很丑。”他实话实说。“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医治。”

君长夜心一动，“有办法医治？”

“当然。”

君长夜思忖片刻，“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季寒江认真思考了下，“请问……你现在有什么能跟我交换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