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积善堂的,能得几位管事求助,想必地位也不低,只是这些人对他的态度,倒是耐人寻味。”
邓七也是这样想的,“要说这段大郎君,确实生得非同一般,我在凤阳县,还没见过比他生得更好的人了。”
“要说这龙阳的癖好,自主便有之,但有些人原本是没这等癖好的,无非就是见色起义罢了......”
唐十七起了一身恶寒,此刻她的内心有和那积善堂的管事一样的想法,若非段家家大业大,只怕护不住这么出彩的人儿。
她的眸光一凝,钱恩恩与段玉,她来凤阳的时日也有两年多了,这两人就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对于他二人的事,每听一件都觉得新鲜,又令人格外的不安。
唐十七从不忽略自己的直觉,“邓七,这段时日辛苦你了,钱恩恩那里一定要仔细盯着,至于那位优秀的段大郎,自有人看着的......”
邓七朝她拱了拱手,再次消失在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