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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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这支难民的队伍继续前进,没人会在意少了个人,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
寒祈年眉头紧皱的看着不远处的山头。
那女孩不见了,从昨天晚上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
“啧啧啧!再也没回来过啊!”
他一愣,随后看向不远处的两人,他们边走边聊着,嗓门之大,也还有不少人在竖着耳朵听八卦。
“昨天晚上刚子说内急,可去了林子里就没再出来,俺好奇的跟过去看了一眼,然后你猜怎么着?俺看到一条像龙一样大的蛇,那蛇腹撑得大的咧!”
“后来赶紧跑啊!也幸亏它吃撑了没看俺!”
周围的人都笑着说他有福气,毕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至于那条大蛇,反正他们今早就离开了这座山,祸也降不到他们头上,也就听个乐子。
她会死吗?会被吃吗?
寒祈年这样问自己,然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没什么理由,只是直觉。
他抬步跟上了队伍,没有丝毫留恋与犹豫。
这是无情与冷血吗?
也许吧,可能他天生就是这样情感淡漠的人。
走在下山的小径上,寒祈年看着面前虽有不少石子却较为平坦的路,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念头。
这又不是宫道,如此平整必定有人日日行走,可荒郊野岭的…能是谁?
“啊!”
前面一阵骚乱,有人单薄的行李被粗暴的翻开,男人面红耳赤的争夺着最后的家底,却被山匪手中的大刀轻而易举的夺去了性命。
寒祈年沉默地缩在人群中,他空无一物,光脚的怕屁穿鞋的。
说来也巧,暮岁跟着这支队伍十几日了,偏偏她刚离开,他们就碰上了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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