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没脸了,咽呜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衬衣发泄似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都怪你。”
在家里欺负她就算了还要在车上欺负她!
太过分了!
那种时候贺知洐怎么不问她行不行啊?
“嘶——”
被咬的地方传来轻微的疼意,几秒后,疼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温热的呼吸全落在那处,贺知洐头皮发麻,喉结滚了滚,低头,黑眸变得幽深,他一手扶着傅星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低笑:“嗯,怪我。”
“看不出来,我的小星星还是只动不动就咬人的小猫咪呢,小猫咪怎么叫的?小星星叫一声来听听?”
贺知洐真是爱死了傅星害羞的样儿,让他忍不住想欺负,打趣。
你才小猫咪呢!
傅星凶巴巴地瞪他,又加重了些力道。
贺知洐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愉悦地笑了出来,摸了摸傅星的头:“乖,小猫咪,太轻了,咬重点。”
最好出血,留下印子。
这样,他身上就又多了个属于小星星的记号了。
傅星:“……”她忘记了,她老公跟普通人不一样。
她咬他,他只会兴奋。
傅星那点小脾气在贺知洐面前真是一点施展的空间都没有。
她磨了磨牙,果断松开了。
贺知洐让她咬,她偏不咬,哼!
贺知洐见她松开了还挺可惜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小猫咪,不考虑再咬一口吗?留下痕迹多好。”
你是变态吗!
傅星憋的小脸通红:“我不要。”
贺知洐只好作罢,抱着傅星走进浴室,又给她放热水。
傅星坐在一边,看着贺知洐熟练的动作,视线往下移动。
在车上她就感觉到了。
老公应该忍的很辛苦吧?
傅星看着贺知洐的侧脸发呆。
老公帮她。
却没要求她帮过忙,只在半夜里克制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自己处理。
傅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个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渣女。
“小猫咪,怎么了?一直在偷看我。”贺知洐试了下水温,甩了甩手上的水,笑着问。
镜片被雾气笼罩,看不清,他随手将眼镜摘下,将挡住视线的头发往后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跟深邃的眉眼。
目光一如既往地温柔。
傅星内心一动,抿了抿唇,轻声问:“老公,你难受吗?”
贺知洐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傅星说的是什么,低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还好。”
可以克制。
傅星抿了抿唇,很纠结,很轻地问:“需要我……”
贺知洐眼眸微眯,流露出危险的神色,嗓音微哑:“可以吗?”
傅星害羞的点头,“可以……”
贺知洐深吸了口气,小星星主动送上门来他能说不?自然是不存在的,贺知洐克制着想将她扑倒的心思往冰冷的墙上一靠,闭上眼睛:“好。”
…
一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楼下。
陈叔时不时地看看时钟,再往楼梯口看,琢磨着要不要再把饭菜热一遍。
这都热三遍了!
先生跟夫人这澡洗的是不是有点久啊?黄花菜都等凉了还不见他们下来。
陈叔正打算让佣人再去热第四遍,楼上可算传来动静了。
贺知洐带着浅笑,看起来精神很不错,而傅星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手被藏在衣袖里。
陈叔扬起笑脸:“先生,夫人,您们可算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双双晕在浴室了呢!洗个澡那么长时间。
陈叔作为一只老年单身狗,表示无法理解。
贺知洐笑了笑:“处理了点私事,耽误了些时间。”
“私事?”陈叔眨眨眼,“需要我代您去办…”
“咳咳咳。”傅星突然咳嗽起来。
陈叔皱眉,担忧地问:“夫人,没事吧?”
傅星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连忙摇头:“没…没事。”
谁让陈叔突然来那么一句。
陈叔微微点头:“那就好。”
贺知洐忍笑,朝陈叔罢罢手:“行了,老陈,你先下去吧。”
陈叔微微颔首,离开了。
等陈叔一走,贺知洐圈着傅星低笑起来:“小星星刚才在想什么坏事呢?嗯?”
傅星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们。”
一个敢说,一个敢接!
贺知洐勾唇,无辜地耸了耸肩:“我们怎么了?我们在很正常的交流啊。”
傅星:“……”合着就她一个人思想不正常呗!
傅星哼了声,不想搭理他了,要去拿筷子吃饭,贺知洐连忙拿起筷子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