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给点吗?”丰阳清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当手从牧云手中接过那厚厚一沓的飞钱时,他便本能的感受到自己手中飞钱已经超过了十万两,但是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准备在收回去。
牧云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客气的将那手中的两万两重新塞回怀中,然后毫不客气的说道:“得寸进尺,我给你的足有十一万两之多,再加上你自己的钱,如果再办不成事情,你就自刎谢罪吧。”
丰阳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冷冷说道:“你说的这也是人话,我此行可是九死一生,你就是这么为我送行的。”
对此牧云只是淡淡的说道:“算了吧,等你夺取青州之际,我必定带着上等美酒前去亲自向你赔罪,如何?”
丰阳清轻笑一声道:“嗯,这还算有些良心,走了。”说罢便向外走去。
牧云望着他有些孤寂落寞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一定要活着,我可不想对着一座坟痛苦哀悼。”
太傅府内堂。
陆知行正跪伏在地上,太傅端坐在上座之上,语气冷冽。
“你可以呀,我的路大管家,现在连我都敢算计了,那下一步你岂不是要取我而代之了。”
陆知行颤颤巍巍的回道:“不敢,不敢,大人,属下也是好心呀,唯恐牧云坏了太傅府的声誉,大人明鉴呀。”
“哼,如果不是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此时你早已经死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求饶。”太傅大人冷哼一声道。
“是,是,多谢大人手下留情。”陆知行的头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
“好了,好了,别磕了,这响声听了就让人心烦,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奴才,做决定这种事不是你该干的,知道了吗。”太傅大人的话语萦绕在他的耳边,许久才消散不见,而陆知行对于牧云心中的怨恨也便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