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艳丽;树木挺拔根深叶茂;青草发芽碧绿秀美。大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人们一副豪情满怀的容颜。佳丽美容美发店迎来了开业之后的第一个春天,小丽和她的小帮手、小伙伴们也获得了盈利和赞誉之声的双丰收。然而世间万事总是有两个方面,就在小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名气越来越响的同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心和红眼病,而就是这些嫉妒心和红眼病的驱使,一个欲捣蛋和破坏的邪念悄悄地向他们袭来。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农历三月二十七,星期五的下午两时许,小丽和四名员工都聚精会神地做着业务,从店门外走进来三个衣衫不整、举止随便,年龄都不满三十岁的小青年,乍一见此三人就不难猜出全都是社会小混混,小丽立马警觉到他来们来者不善,但作为店家,总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小丽尽管有些不悦,但还是礼貌地对他们说道:“来啦,欢迎光临,三位若是要理发或者做美容请稍等,这会儿顾客已满,请先在那长椅上坐坐。”
“我们没有时间久等,请你们务必快一点,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三人其中的一位身穿花衫衣,满头长发,脑袋后面还扎着一个独辫子的男子说。
小丽懒得答理他,仍站在中间的那张理发椅后面为一位男顾客剪头发。
这三人见没有找着由头便不再说什么,但他们却没有老实地坐在那长椅上等候,而是站在那里,贼眉鼠眼地东瞅瞅、西瞧瞧,不一会儿那独辫男和一个长有一副歹相的家伙窜到了里间,走到正坐在按摩床头的前端为两位顾客做面膜的王雅琴和东方李燕的身旁,不怀好意地前后打量,小丽见状赶快和她所操作的顾客打声招呼,让其稍等,就跟进了里屋冲那两个家伙说:“请你们到外面等候,不要到这里来影响我们员工的工作。”
“我们参观、参观,学习、学习不行吗?”那个歹相男回小丽道。
“这里是工作重地,不是参观的场馆,请你们立刻退出去。”小丽生气地提高嗓门说。
“不让参观就不参观呗,你干吗如此态度呢?”那歹相男又说。
“我的态度算是很客气的了,请你们立马到外面去等候。”小丽仍然严厉地说。
乘着小丽和歹徒男说话的当口,独辫男弯腰盯着东方李燕的脸一直露出奸笑,并冷不防地在她白白净净的嫩手上抚摸,东方李燕顿时一甩手站起来冲着他狠狠地说道:“请你自重,不要在此耍流氓,出去、出去。”
那位躺在按摩床上的女顾客也跟着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冲着独辫男吼道:“哪里来的小混混,跑到这里来胡作非为,还对小姑娘动用动脚的,简直没皮没脸,快滚出去,别扰了老娘的雅兴。”
“哎哟喂,你算哪根葱呢?竟敢管老子的闲事,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跑到这里来摆阔气,老子今天就扰了你的雅性了,怎么样呢?”独辫男顶撞道。
“混蛋、王八蛋,老娘有没有钱,摆不摆阔气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无耻之徒、游手好闲的人渣,从哪里来快快滚回哪里去。”那女顾客狠狠骂道。
“是呀,不知道羞耻地家伙,跑到这里来惹事生非,有本事干大事去,欺负人家店里的小姑娘算什么能耐。”躺在王雅琴前面做面膜的那女顾客也躺不住地站起来帮腔道。
这时候被迫停下手来的王雅琴和东方李燕走到独辫男和歹相男的跟前推他们出去,可这两个小姑娘哪里推得动两个壮青年呢,只被他们一甩就甩到旁边去了。
严新和鲁宁在外间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再也干不下来了,于是都停下手来到里间,严新拉住了歹相男欲将他拽出去,可是被他一甩并奋力一推就倒退了好几步,虽然严新高出歹相男半个头,但他是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之人,根本就没有打架斗殴的细胞,只这一下就不敢再向前了。然而鲁宁却非同一般,他去拉拽独辫男,也还是被他一甩一挡加奋力一推,可鲁宁没有被其憾动,而是借其之力,反过来对独辫男又挡又推地把他推挡到了外间,紧接着挥起两只熊掌,照准独辫男的双肩左右一击就把他击退到了水池的边上。一直还站在外间长椅旁的那个小混子见到同伴和店里人动起手来,便不由分说地拉倒了休息长椅,只听到“啪”的一声巨响,那长椅翻到了地上,此一声响非同小可,惊的坐在三张理发椅上的两男一女顾客都站起来离开了理发椅,那个跟着走到外间的歹相男一见此势,便顺手拉倒了两张理发椅,还就势一挥,将货架上的许多理发工具以及吹风机什么的一下子甩到了地上。这一下数声巨响,惊吓的几位顾客都退避到了店门外,吃了亏的独辫男眼见着不是鲁宁的对手,便穷凶极恶地抓起放在水池旁供客人洗头用的方凳子,并高高举起欲向镜子砸去,鲁宁欲上前抢,但见已不可能做到,只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就在这难以收拾的一煞那间,小丽不知从何得来的勇气,迅速地从地上拾起了一把刮胡子的小刀,并一个健步窜到了离她最近的那个混子的身后,一只手臂拦腰按住了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臂从肩头弯过拦在了他的颈子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