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上写招聘启示,写完以后她即到楼下的门边上张贴了那张启示,此事做完她便没事地上楼看电视休息,除了晚上下来和那三位工人一起吃了饭后她就把自己定在楼上再没有下来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三名工人开始干活时她才走下来看了一会儿。
就这样一连三天在那三名工人的劳作之下,楼下里外两间的地砖都铺设完成,那位女工也非常勤快地将每天三顿饭都料理得井井有条,小丽和他们亲如一家地同吃同住了三天,看到配有花纹而崭新亮闪的店堂地面,小丽的心别提有多高兴了。
第四天上午,小丽当着三位工人的面结清了工钱和材料及运费之后就连声致谢地将那三位送上了还是郑大哥派来接他们和拉走剩余材料的工具车后,就去了相关部门办理有关证件,然后又先后到了银龙镇上唯一的一家玻璃店、装饰材料商店定制门头及灯具和玻璃镜子。并约定了上门安装时间,小丽支付了定金后便满意地又回到店里,到了下午一时以后,前后来了几位应聘的男女青年,小丽通过简短的询问和交谈后留下了两男三女的联系方式。这些琐碎的事情做完,小丽力所能及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就等着上门安装门头和灯具及玻璃镜子的师傅们了。
忙里偷闲,小丽又轻松了两天,这两天的晚饭她都是在陈家和奶奶、妈妈他们在一起吃的,饭桌之上,她除了和妈妈、弟弟开开心心地胡扯乱拉一通以外,基本上没有和陈阿根说话,妈妈、弟弟心知肚明,也就没有责怪她的意思,陈阿根更是知趣地自顾自地吃他的饭菜,夜晚她就一个人在那小二楼上看看电视,或者胡思乱想一刻便早早地休息睡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在两日后上午,那玻璃店的老板带着两名工人,推着一辆平板车,将小丽所定制的材料拉到门口,随后他们便行动起来,先是安装挂在门口墙上的转灯,他们动作麻利、顺手顺脚地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将两盏黑白相转,明亮又耀眼的转灯安装完毕。小丽见了,那心也如转灯一般,活蹦乱跳地转动起来,甚是开心。稍后,他们又开始安装镜子,先是在墙上打眼,放入膨胀管,然后便安装镜子,三块一米二高、一米五宽的镜子需并排安放在左面的墙上,第一块镜子在三人齐心合力,又配合稳当的操作下很快就牢牢地贴在了墙上,当他们又去抬第二块镜子时,才刚刚抬到门里,不知是那一位的一只手没使上劲,或者是那只手用力不足,那镜子忽然向一边倾斜,这一边的人自然承受不住压力,镜子越斜越凶,终于掉落在地上,“哗……”的一声巨响,那镜子碎成碎片,紧接着镜子碎片四处乱飞,站在后门边上的小丽一阵惊慌,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之时,有一块碎片竟飞到了她的手背上,顿时那只洁白纤细的玉手被划开了一条有四公分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小丽惊吓的大叫,那玻璃店老板立即冲到小丽跟前,并不加思索地在自己身上的工作服侧面撕下了一块布,迅速地盖在小丽的伤口之上,然后绕了几圈并扎起来,与此同时,余香兰双手捧着一个特地为小丽炖的热汤到了门口,那一响和小丽的一声尖叫正好被她听到,再看到摔碎一地的玻璃碎片,她即被吓得连手中的砂锅也松开了,又是一声响,那砂锅自然也碎了,余香兰顾不得这些,跨过玻璃镜子碎片冲到了小丽身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啦。”
“妈妈,别问了,赶快上卫生院去,我疼死了。”
“好好,上医院、上医院。”说着余香兰和小丽,还有玻璃店老板三人就飞速地跑到乡卫生院,进了包扎室,二话没说,就过来一名医生在一名护士的配合下,快速度地把已经被鲜血染透的那块布剪下,然后那医生便小心翼翼地为小丽清洗伤口、清毒,再用针线缝上,最后缠上洁白的纱布,整个过程没打麻药,不丽疼痛的是冷汗直冒,嘴唇直眨,她不敢正眼看自己的手,而是侧过脸将头靠在站一旁的妈妈的身体上,伤口很快处理完毕,那医生便开单让他们付费走人,玻璃店老板就主动地拿着单据到收费处付了账后,又迎上了小丽他们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这是个意外,不怪你们,好在只有我一人受伤,没出大事,实在是不幸中之万幸”。小丽回答那老板道。
玻璃店老板先行赶回那小二楼去了,小丽母女俩相挽着走出了卫生院的大门,小丽的一只手缠着那厚厚的绷带,此情此景正如:出师未吉身先伤,始料不到血流淌,欲梦人前风光时,暂且难晓路多长。
“还疼吗?”余香兰望着女儿缠满纱布的手,心疼地问道。
“当然疼了,钻心地疼,血淌了那么多怎么不疼哟?”
“是啊,那么长一个口子,缝了八针呢,肯定疼了。”余香兰做个手势对小丽说。
“想不到店还没开张先缝了八针,以后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呢?”
“别胡说,你又没做过恶事,所以不会有恶果的,万事都会逢凶化吉,只是你这个甩手掌柜这一下甩得太有质量了,连血都甩出来了。”
余香兰冷不丁这么一句不是玩笑的玩笑话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