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丽这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时候,姚启明却连续半年没有到酒楼来了,洪福生忍不住打过两次电话询问,回答都是太忙,也没有宴请和吃饭的安排,父女俩不免有些失落,甚至于想到他也许出现了某些状况,是他和妻子重归于好,搬到一起生活啦?还是生意上出现了大的麻烦?就在他们做着种种猜测的当口,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这天中午,细雨绵绵的天气状态之下,姚启明突然出现在吧台前面,对着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小丽说道:“余小姐,请给我安排一个包间。”
“啊,姚、姚、姚老板,你来啦。”小丽紧张地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
“怎么啦,话都不会说啦,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至于这么紧张吗。”
“不,不,我是没有注意到你来,一时走神才那样的,好,我马上替你安排。”小丽镇定下来,用内部电话通知三楼给姚老板留一个包间。他们上楼后,小丽又用同样的方法通知了父亲洪福生。
洪福生听到姚老板终于又大驾光临,便满怀喜悦地下了五楼,到了三楼的凤凰厅,迎上了姚老板后笑嘻嘻地说道:“啊呀,姚老板,怎么有半年多都没来了,今天是那阵风把你吹到了这里?”
“哦,洪老板,有日子没尝到你这里的美味了,蛮想的,所以我就约了几个朋友来了,怎么,不欢迎吗?”
“哪里,哪里,我是望眼欲穿地盼着你来呢。”洪福生拱手向姚老板及和他一起来的两男两女的客人致意之后态度极为热情豪爽地继续说道:“几位大驾光临,小店是蓬荜生辉,我当尽地主之谊,今天我请客。”
“这没道理,人是我带来的,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两位是我大学同学,这二位女士是她们的太太,我们难得聚到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抢了头功呀。”姚老板微笑着说。
“呵呵,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你们请便,我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暂不打扰,希望你们在此过得愉快。”洪福生说完便退出了包间。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洪福生再次推开了凤凰厅的门,姚老板和那几位好友高兴地邀请他坐下喝几杯,盛情难却之下,他便坐在了姚老板地身旁,互相敬酒,一通寒暄之后,洪福生便问姚启明道:“姚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啦?”
“哎,生意忙啊,我上北下南地跑了几趟,还抽时间回老家看了一次儿子。“
“哦,那和你太太和好了吧?”
“哼哼,还和好呢,我是借看儿子之名,再次正式地向她提出离婚的。”
“那她答应了吗?”
“答应倒是答应了,可就是不肯马上就和我去办手续,说是忙,等有时间再过来办,那是托词,有时间、有时间,她可以说是天天都有时间。”
“那你何不就算了,她也许是不想和你离婚,才故意说没时间的,这说明她对你还没有死心,你何不顺水推舟,就这样过下去吧。”
“算是算不了了,我和她已经彻底完了,只是我现在太忙,懒得搭理此事,再说我们结婚的手续是在省城办的,要离还得她来省城和我一起去办手续,所以我就没有坚持让她立刻和我过来。”
“哦,是这样,那你想要找的人有目标了吗?”
“那能那么容易呀,我想要找的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即使有我也遇不到,天方夜谭之事,我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这里到有一个人选,不知你感兴趣否。”
“哦,说说看。”
“就是我们酒楼吧台里的余小丽,你应该是有印象的。“
“就是那个余小姐呀,有印象,有印象,又年轻又漂亮,长得跟天仙似得,怎么,她没结婚吗?”
“没有,没有,连对象都没谈呢。”
“哦,是吗?”姚启明为之一惊后,精神振奋地又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大她起码有二十岁,她咋会看中我,还不让她要孩子,这不是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再说象她那样的女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难不成她是看中了我的钱了。”
“你想错了,她绝对不会看中男人的钱财,也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她根本就要不成孩子,否则她早就结婚生子了,喜欢她的男人比比皆是,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她迟迟未嫁,加上她心高气傲,没有一定水准的男人她也看不上,所以就一直悬着。”
“此话怎讲,我有点被搞糊涂了,什么叫根本就要不成孩子?”
“她在十七岁那年,因为一场变故而失去了生育能力,不然的话好事会轮到我今天和你说吗。”
“哦,原来如此,我有点弄不明白了,你怎么对她这么了解,连不能生育这么大的隐私你都清楚,难不成她和你有过什么,因为你有家庭而接纳不了她,才将她推给我了。”
听到这话洪福生突然生气地瞪着姚启明,表情十分严肃地冲他道:“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那种人吗?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