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上看到周斯年，眼神是有些怨恨的，甚至以为他这样做是想干扰她的考试。

“把这杯水喝了。”

周斯年放在她桌子上一个全新的杯子，声音亦如电话里的温和。

沈卿凑近他，细细打量他的眼神，“你不会在杯子里放了什么药？或者想让我考试中途上厕所？还有今天突然的好心和温柔，是不是想让我心猿意马？然后搞砸考试。”

周斯年嘴角僵了僵，“我以为你是聪明的，竟然不懂我意思？”

沈卿被他看的不自在，推搡着他坐好，自己也平心静气的端坐着，学着打坐的最后一个收气姿势。

试卷发下来的时候，她先大体浏览了一下，机械式的复刻了名字和班级，发现笔袋里多了几只周斯年常用的笔，嘴角下意识的咧了咧，舌尖抵住下颚，用笔戳了戳周斯年笔直的后背，低声说了句，“考神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