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来找吴风是三天后,一来就说:
“城守派人来通知开城会,商讨价格的事情?”
吴风疑惑,问道:
“还真有守城一族不成?”
城守吴初晓跟他提过,据说是一个族,就是建造药城的那些人的后人,可是这些人从来不站到人前。
隐姓埋名的生活在药城,只会在特定的时候站出来,但也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自然是有的,没有那药城是怎么来的?”
吴泽对城守的存在看来是笃信不疑,只是有一点让吴风不解。
就是这个城守一族,如果真的想吴初晓说的那样,那按理说他们应该就是药城的主人,那为什么他们要选择隐姓埋名呢。
吴风跟着吴泽回总铺,路上吴风问石字号的情况,吴泽说:
“石鑫出了一次药就不出了,可能是看到吴家和谷家都没有什么动作,还有就是药尾,并没有按照约定去石字号入药。
城守应该就是看到了药城现在的困境,所以开会想要让药城的生意继续运转起来。”
吴风早知道那些药尾不可信,石字号的事情倒是没出他的意料,想要通过一次出药来给养药人压力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到了药城广场北边的那栋宅子,这并不是一个药铺,而是专门用来议事用的。
吴风到的时候,石鑫和谷芸已经到了,还有养药人和药尾的以及其他药铺的代表,已经有二十多人,坐在主位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吴风心想,这应该就是城守了,果然是不以真面目示人。
又等了几分钟,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城守才发话。
他说:“这次叫大家来,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就是这个药价,今天得定下来,药城需要继续运转下去。”
城守起了头就让各方发话,养药人和药尾吵得是不可开交,反而是药铺的代表,并没有多少话,有也是墙头草两边倒。
这一点让吴风很是疑惑,要知道,不论是入药还是出药,这都是直接跟药铺相关的。
反而是养药人和药尾,并不直接交易,现在反而是这两方不直接交易的人吵起来了,能不让吴风奇怪吗?
吴风听了半天听明白了,养药人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他们以命养药,可是这药价已经一百多年没变过了,再这样下去他们就玩不下去了。
也就是说,他们谋划涨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然后就是药尾的理由,竟然和出药断祸有关,这个价格关系到他们最终承担的风险,具体如何药尾并没有说明白,应该是他们的一个秘密。
两边吵了半天也没把对方说服。
“行了!”
城守发话,把两边叫停,说:“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我看就涨价一半,现在投票。”
半个小时后投票结果出来了,绝大多数认同城守的办法,自此药城的药价涨价一半。
城守公布了结果就离开了,药尾虽然不甘心,但面对这个结果,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吴风从这个事情里面看到了城守的强势,就这么三下五除二的把这个事情定下来了,看着是商议,事实上就是走一个过场。
人员陆陆续续的离开,吴风叫住谷芸,请她到吴家总铺喝茶,好茶配好水,就是那口寒泉水。
谷芸喝了一口,回味半晌,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侥幸而得,茶也就罢了,就是这个水,真是难得的东西。谷管事若是喜欢,我让人给你送些过去。”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问吧?”
吴风说:“就是今天这个会议,我怎么觉得有些······”
他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有些扯蛋对吧?”
“对,就是这样,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养药人和药尾吵起来了,反而是药铺,没什么说的。”
“就是这样,城守就是这个药城当家做主的人,虽然平时并不出面,但不能否认他们的地位。
那么城守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让药城继续的运转下去,他们事实上并不关心价格,这是其一。”
“其二,至于药铺,这个看来你知道的并不多,你媳妇儿不是好媳妇。”
“怎么说话呢?”
吴风有些上火,说事就说事,这还跟他面前说起吴初晓的不好来了。
谷芸白了他一眼,配合着她那双绿色的瞳孔,吴风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她继续说:
“很多事情看来你媳妇儿并没有跟你说,就是药铺的一个规矩,出入不过三,利不过三,过则祸,这是真的。
怎么说呢,就是药铺一直就是把这个利放到最大的,就是三倍差价。
不管他们价格怎么变,我们都是这样,所以说,这个涨价,其实对我们药铺是有好处的。”
“至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