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在老宅子避鬼吹风的那种香,有隔气的效果,吴泽把它点在洞口,这样湿气就进不来了。
可是对于这个已经被湿气感染的人,试了很多的方法,都不管用。
眼看着身上的皮肤一点点的烂掉,然后就是恶臭,吴初晓把他隔离了起来。
这个人叫吴大石,每天疼得哀嚎惨叫,一群人着急着,也拿不出办法,只能看着他一天天的越来越严重。
这天吴大石叫吴初晓过去,他说话声音都是哑的,说:
“管事,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忍受这种折磨了。”
“你坚持住,我们很快就找到办法了。”
“管事,你别骗我了,这就是一种祸气,药城的祸气,必须得受祸,也是药城的一种罪,谁能犯罪了还不受罚呢。”
吴初晓不说话了,流泪,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天晚上的时候,吴大石一个人出山洞了,第二天等众人发现他,已经是一具白骨了,就躺在山洞前的水里,那水是清澈见底的。
吴大石一夜就成了白骨,这是怎么回事,没人能解答,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是药城这一祸的力量。
吴大石的死无疑让吴家人心惶惶起来,都躲在山洞里,不敢出去。
好在山洞口一直点着香,倒也没有出现第二列这种情况。
吴初晓又带着吴风去各个山洞询问情况,多多少少的,都死人了,好在各家管事都有自己的法子,把损失降到了最少。
吴泽一直在洞口等着两人回去,问:
“管事,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死了差不多十多个人,都是跟吴大石一样的,就是变成白骨,好在吴大石出去了,不然,他死后,这种气又会传到下一个人身上。”
吴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才刚过两个月,就死了十多个人,还有两个月呢,会发生什么情况。”
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他,这个祸事的源头,这种祸的力量,在药城上千年的历史了,也没人能够弄明白。
吴初晓说:“这就是一种因果,想要赚这个钱,必须得承受这样的祸。”
“那不赚这个钱不就行了。”
这话吴风是脱口而出,吴初晓的瞪他,说:
“别的生意你以为就好了?何况,这是吴家的祖业。”
吴风不敢怼她,心道,别的生意就是死人,也没这么邪性啊,这话他没敢说出来。
药城的生意轻松,这他倒是知道,每天出入不过三,多的客人带的药也不会超过三株,少的就是一株。
这样轻松的生意,收入却那么高,哪怕是有风险呢,也多的是人干。
药城存在了上千年,这样的祸事,一直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看来药城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都带着侥幸心理,都认为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天吴初晓突然就说要带着他回老宅子住,药城这边就交给吴泽打理。
吴风听后一愣,这个时候吴初晓说要回老宅子?
“为什么?”他问。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不去就算了。”
“别啊,去去去。”
吴风早就烦了这个破山洞了,一听能出去,哪里还愿意呆在这里。
他和吴初晓回了老宅子,临走的时候吩咐吴泽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她。
吴大望依旧守在老宅子哪儿,吴风现在看吴大望也不爽了,因为上次吴大望不放他跑路的事情。
他没想到的是,吴大望见了他,竟然一副复杂难明的表情,虽然一闪而逝,但他的这个表情让吴风有些不安。
吴初晓这个时候回老宅子,他本来就疑惑,又看到吴大望这个表情,他能不疑心吗?
吴风心道,这不会是要对我下手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吴风对吴初晓说:
“这次药城祸事,幸亏我梦到了,不然吴家得损失多少钱啊,我有用吧?”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呢?”
吴初晓疑惑的看着他,心想这小子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觉得我还是挺有用的。”
吴风一直强调自己有用,让吴初晓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失心疯,疑惑了一会儿就不再管他了。
她之所以带着吴风回老宅子,是因为吴田给她信儿说当头棒喝之术已经准备好了。
不安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吴风,他不知道这不安是从哪来的,想了半天,觉得有可能是药城那边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没过两天,吴泽就来了。
这次出的事情,是吴家有一个人半夜的时候就像被迷了心智一样,走进水里,那水就跟浓硫酸一样,三分钟的功夫就把他化成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