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刘江嘴角泛起一丝讥讽。
“自己不给自己长脸,还总是愿意怪罪他人,难怪你无法在他的身边继续待下去。”
刘江嘲笑过后便一步踏入大堂。上官城依旧是那副德行,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比起方才要正经许多。
“夫子前来,可是来为本王解惑的?”
刘江鞠了一躬,起身说道:“王爷的疑惑您不是自己解开了吗?”
上官城叹息一声,说道:“那朝廷那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是我的儿子,或者说,刘昊文那个小混蛋已经知道了他是我的儿子?”
刘江轻描淡写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锦帕,锦帕之上画着的正是高坐王位的上官城。
“这幅画是在下在‘清饮楼’安排的暗桩送回来的,王爷可知道带着这幅画去喝酒的人是谁吗?”
刘江手腕一抖,随即锦帕便如同有风吹拂一般的飞到了上官城的手上。上官城仔细的看了看画上的人,正是自己。
“是谁带着这幅画去的?”
上官城眼神冰冷。刘江则是依旧轻描淡写。
“高虑远!”
上官城听罢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一阵癫狂大笑!
“好一个高虑远!那先生可知他是如何得知的此事?”
刘江笑了笑,随即说道:“王爷年轻时的相貌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某些富贵人家留有您的画像也不足为奇,至于高虑远是如何分析的,想必是那年王爷和长公主的那些个艳史了。”
上官城收敛起了笑意,语气冰冷地说道:“当真是杀不掉吗?”
刘江冷哼一声。
“京城之中莫说是山巅境高手,即便是如同我等踏云境的高手入京也不过就是吕毅昌一剑两剑之事。想要杀高虑远?那得先问问吕毅昌是否能同意!”
上官城闭上眼睛,语气有些疲惫的问道:“先生,若是您帮着布局,可否让这个臭小子无法得逞啊?”
刘江眼神少见的冰冷。上官城闭着眼睛并未去看站在堂下的刘江。
“算是一桩买卖!”
闻言,刘江眼神眯起。上官城接着说道:“我愿意将令尊的尸身还给先生,但是先生要帮我谋大事!”
刘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此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