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死死的,盯着桌案上被墨点晕染的宣纸,宣纸上,赫然工整的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房祈玖。”
无意间 ,我仿佛听到他气若游丝的轻声呢喃,他说:“我的阿玖,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
那幅画着房祈玖的人皮画卷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曾有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把她弄丢了。
……
我的意识蓦然回笼,我突然一下子睁开了眼,脸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滑落,应该是眼泪吧,可是,我一个看戏的人,竟然也会哭吗?
哦,这原来不是看戏啊,我盗了他的墓,也入了他的局,他在引我以身入戏。
我看着眼前的祈念玖,她的眼神一片清明,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然后我勾唇,只是淡淡叫出她的名字,我说:“房祈玖。”
是陈述句,不是反问句,她回过头来,略带疑惑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