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里认识的，而且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为什么他可以为赵正做到这种地步呢？

……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冬站了起来，他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赵正，声音低沉地说道，“他不是……还没有……杀人吗？他不是，还没有表现出……那个样子吗？”

白羽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呢？”沈冬的声音越来越低……

“为什么！！！”猛然，他抬起头，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其中蕴含的愤怒和疯狂让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为什么！！！”他对着女孩吼叫……

“为什么！！！”他对着人群吼叫……

“为什么！！！”他对着白羽吼叫……

沈冬喘着气，两只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抬起头看着白羽：“为什么啊？”他的声音随着眼中的泪一同落下。

“你知道……”

“我不知道！”白羽开了口，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冬暴怒地打断，“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可是我不信！他们不信！”白羽冰冷地喝道，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人群，随后放下手，稍微放缓了语气说道，“如果这里，仅仅只是我和他，那么我会选择给他一个机会。”

“说得好听！”沈冬猛然间死死地盯着白羽，咬着牙说道，“现在人已经死了，任你怎么说都无所谓！”

“你明明有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还要怎么做？”沈冬看着白羽冰冷的眼睛，依旧咬着牙说道，“你明明可以在可以保全所有的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沈冬缓缓地转过了身，看着离他不远的那些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你……”

“真的……只知道杀人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伸出了食指，指着那些人当中的一个……

“我……突然很想知道……”

听到沈冬这些话的白羽，瞳孔猛然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