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姜花将剩下得蜂脾上面得黑色物质去掉,这些黑色物质应该是花粉残留物,要是和蜂蜡融合在一起,蜂蜡估计容易坏,保存不了多长时间。
把挑出来的蜂蜡揉成团,去厨房把锅洗净加适量的水烧沸腾,把揉成几个团的蜂蜡依次放入锅中,用木棍不停地搅拌,蜂蜡受热迅速融化,产生了大量气泡,直到完全融化。
严姜花把锅中沸腾冒泡的蜂蜡倒入装有冷水的大盆,冷水面上漂浮着满满当当的一层黄澄澄像猪油一般的蜂蜡。
严姜花将着成品蜡捞出沥干,用干燥的盆装着,接下来就可以做蜡烛了。
回屋翻出老早就准备好的自制棉线灯芯,拿出八个一小节的竹管,摆放好。
掰一块儿蜂蜡隔着水加热融化,把棉线灯芯沾满蜂蜡,增加重量,然后悬吊在竹管洞中间。
把彻底融化的蜂蜡倒入竹管中,放着冷却。
十一月的天冷,自制蜡烛很快凝固。
严姜花徒手把竹管掰开,露出里面的蜡烛,比供销社里面卖的要粗一倍,没办法,适合的竹管就这么大,再细就立不起来了。
一共有八个,严姜花挑了一个蜡烛点燃,成功点燃,没有黑烟冒出,也没有异味,严姜花感动地快要哭了。
终于可以摆脱半夜摸黑上厕所怕掉茅坑的顾虑了,也不用省着用了,因为她会,嘿嘿。
把剩下的蜂蜡用了三分之二,一共得到十六块蜡烛,严姜花感觉自己一瞬间找到了致富的秘诀。
“哈哈哈,你看到没,那两个人,被蜜蜂叮成猪头模样,样子好笑死了。”
严姜花刚把蜡烛收好,陈爱梅大嗓门从知青院传来,语气颇为愉悦。
“是啊,是啊,当时听到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还吓我一跳呢。”胡文芳应和。
“怎么了,你们看到什么了?”严姜花听到几个知青回来兴奋得讨论着什么,好奇地问道。
“姜花,你是不知道,村上的二流子王继农和林翠花跑山上去幽会,不知道怎么捅到蜂窝了,被蜜蜂追着跑了半里地,周围的路人也有好几个遭殃了。”
于红霞兴奋地分享她们的所见所闻。
“是啊,我们从县城坐牛车回来,刚好看到大结局,两个罪魁祸首直直躺在地上哎呦叫,要不是他们自家人去认领,都不知道谁是谁了,只知道一男一女了。”司冉娇啧啧几句。
“还好这蜜蜂没什么毒性,就是密密麻麻地被蛰太疼了。”朱继东是那个倒霉的路人中的其中一个,还好就被蛰了几口,忍忍就过去了。
严姜花一听,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屋的房门拉上,避免蜂蜜味传出去。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她捅了蜂窝,蜜蜂无差别寻仇了吧,还真的有点过意不去,哈哈。
不过她也不会傻不愣登去认。
“我记得后院种到有薄荷,把它盅碎应该能止疼,我去摘点,朱大哥试试。”严姜花跑去后院摘薄荷去了。
“哎,好,还是姜花同志贴心,说帮忙义不容辞。”朱继东看严姜花忙前忙后,心中大为感动。
“那王继农和林翠花被逮了个正着,两家当场就把这婚事定了,还说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深怕被打入耍流氓的罪名。”陈爱梅还提了后续。
“我看到村长家的儿子李卫东当时在场,似乎脸色不好看呢,那拳头似乎要锤人。”于红霞透露她看到的细节。
之所以她关注李卫东,那是一个月前的那一晚她实在忘不了,所以总是时不时密切关注这两人后来的动向。
林翠花似乎认定李卫东是一个负心男,自此和李卫东分了,现在看来是又和这个王继农谈恋爱了。
李卫东也顺应了他妈的安排,和张春艳定了亲,不过看样子是余情未了啊。
“李卫东为啥反应这么激烈?关他什么事?”司冉娇满脸问号。
“咳咳,这其中的道道就不为人知了。走了,去做饭,天快黑了。”于红霞深怕说漏了嘴,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朱继东在敷上严姜花自制薄荷泥浆之后,感觉脸上的几个包瞬间不疼了,清清凉凉的,特别舒爽。
“姜花同志,真是谢谢你,这管用,瞬间不疼了。”朱继东特别感谢严姜花。
严姜花:“咳咳,哪里哪里,都是顺手。”她觉得她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所以融入了一些异能在里面,保管有用。
“我们拿去给我认识的那几个兄弟用吗?”朱继东觉得村上的那几个人也是和他共患难的兄弟了。
“可以啊,这也不费什么功夫,我再去多摘些回来。”严姜花非常通情达理。
严姜花腹诽,“能减少一些罪过就减少吧。”
“王家和林家,这两家重灾区,朱大哥顺路的话也可以送一些过去。”严姜花提醒。
林翠花她认识,那夜玉米地梗的女主角,这次估计是在丛林梗吧。
咱还间接促成一对了呢,嘿。
朱继东答应,送一个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