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内荏也过了,人家每天几千几千白银出账,这在清河已经算大手笔了,显然武大实力很强,不是一般地主可比的。
裘员外听陈仓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看着他点了点头,道:
“说明什么?陈员外可以不妨说明!”
陈仓见裘员外对他的分析很在意,得意一笑道:“这说明武大后面有金主!我敢断言。”
“武大后面有金主?”
“不错,武大是谁了,三寸丁,矮冬瓜,谷树皮,他有几斤几两大伙能不知道?他从小在清河长大,傻吧垃圾,他能有本事发财,鬼也不会相信,他现在突然爆发,只有一个可能,他背后站着一个金主。”
陈仓的分析,众人都默默沉思起来,越沉思越觉得是,陈仓的分析合情合理,有理有据,让人叹服,这武大肯定是得到某金主的授意,否则凭他,什么也不是。
就连门口的伺候的仆人脸上都露出一丝笑容,走过来伺候着给陈仓殷勤倒茶水,眼中满是赞叹之色。
陈仓看了一眼这仆人,点了点头,裘家仆人很多,他不认识几个,但这个仆人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个仆人给陈仓倒完茶水后,又给老爷裘员外去倒。
裘员外看了一眼这个伺候的仆人,愣了一下,这厮好面熟却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可能是他年纪大了,忘性大吧!
裘员外瞅了那仆人几眼,见他一副殷勤的样子,给大家认真伺候着,也没有在意,继续主持讨论。
多数富豪建议大家明天一鼓作气,同心协力打压武裔,让他一亩地也不能拍到。
还有不少地主建议一不做二不休将其除掉,免得以后和大家抢生意。
大家议论纷纷,意见不能统一,都看着裘员外,请他拿主意。
裘员外沉吟了片刻,拍板道:
“武裔必须死。他当街殴打衙役和百姓,目无王法,须死;他袭击衙门,形同造反,须死;他高价收购酒水,扰乱商事,须死;他勾结百姓当街袭击官兵,须死。此四大罪状,明天当众宣布,胁迫县令,就地拘杀。”
“好!好!好!”众人拍手称是,高喊:“武裔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