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宁锦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客气，见到宁霜他忽然想起了更多的事，他现在开始怀疑，可能连妖道都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

与宁霜分开，好言劝走了恋恋不舍的李乘风，宁锦回到自家庭院，对空气道：

“道长？”

“贫道在。”

宁锦只见庭院角落里一不起眼的树叶飘了过来，若仔细观察，能发现这片叶子，很像纸片人。

“在你在与潘生见面时候，贫道已经帮你解决了通魂画之事。”

“和道长一起做事，真是痛快。”

宁锦说道：“要不要现身喝杯茶？”

“……”妖道。

宁锦坐在石桌前，手指敲打着桌面，问出了怀疑点：“四岁前，道长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现在道长应该不确定我到底是谁，晚辈说的对吗？”

妖道笑声传出：“确实，当初你死而复活，一切已经超出贫道预料，所有的天机在那天变的混乱，无人可用玄妙手段探查关于你的任何事！”

宁锦忽然问道：“玄天观主真的死了吗？”

妖道反问：“你说呢？”

宁锦说道：“这期间，我偷偷去了一趟兰香书院，当然，你肯定知道。”

“你们谈了什么，贫道不知道。”

宁锦说道：“我问了一些关于玄天观的事，那老婆婆告诉我了很多事。”

妖道声音响起：“所以，你到底是玄天观主，还是宁锦初？”

“道长亲手谋划的事，却来问我吗？你也不仅这点疑惑吧？”

妖道笑道：“你从出生开始就没离开过贫道的视线，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贫道无法合理的去解释。”

宁锦起身，笑了：“这世上，也许只有已故夫子知道我是谁了。”

妖道真身脸色狂变，只是这片树叶依旧如常：“此话怎讲？”

宁锦没有出声，他从兰香书院那位婆婆口中得知，夫子曾梦中顿悟，追寻一颗流星坠落点，宁锦记得，穿越那天，也曾见过流星坠落！

而且，这个世界，上古的一些事情，有古老华夏的影子。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的身份太复杂了，道长可否答应晚辈一件事，就让这件事永远尘封吧。”

“齿轮已经在转动，贫道停不了，你也停不了。”

宁锦突然问道：“公主府中那婴儿，是谁？”

“自然是长公主殿下的孩子。”

“晚辈可是听说，开辟玄天观的那位，曾经留下一草人，替身成他人模样，天命大儒也无法分清真假。”

“那草人，在长公主殿下身上。”

宁锦蹙眉，自己难道真的不是皇家血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