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千万别撕哦,要撕,你就看完再撕,我不信你下得了手。”阿水见酸宝这样子感到非常高兴,于是,笑嘻嘻地提醒酸宝。
“哈哈,这是你朋友吧?有点意思。”那家伙拍着阿水的肩膀笑了笑说到。
“啥子叫有点意思?你不知道真相就不要乱意思,知道不?”酸宝怒怼那家伙说到。
“你看看资料再说有没有意思,哈哈,看完了我再给你意思意思。”
“这家伙肯定是个不严肃的法官,昏官!”酸宝心里生气地想着,他以为那个人是法官。他轻蔑地看了那人一眼,把资料放到眼前,定睛一看,“遗书?”他疑惑地看着阿水:“啥子情况?你觉得自己得了儿子就会喜死吗?乱弹琴!”
“不是乱弹琴,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我家里的事情我也知道,有备无患,我是委托律师给我公证一下这个东西,对梦桃有好处的。谢谢你,其实,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你够朋友。谢谢!”阿水正对着酸宝,眼里含满了泪水。
他知道亲情薄如纸的原因,一般都是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所谓家产,但他又不得不及早为自己的妻子考虑。
他的这份公证书,不是布雷,而是装的避雷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