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舅老爷的。”有义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拼命请菩萨保佑。
“这家伙,就是不听我的话,哼!气死我了。”用于又急又气,一脸的惨白,一屁股在床上坐下去,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再也不说一句话。
他现在每天能够做的事,就是一早就安排有义去考馆门前等消息,然后自己在房子里胡思乱想,一会儿想革命党,熊致远怎么会成为革命党党魁?依他的聪明才智就算是考个状元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他的许多理念或许有些道理,但这不是几个人几天就能改变现实的呀?熊家的财产可以说是丰衣足食,熊家的理念也是济世救人,这些难道都没有一点吸引力让他改变干这种掉脑袋的营生?一会儿,又想自己,想自己的父母,想自己的娇妻,想自己就是中个举人又有什么用途呢?
满脑子的想法比应付考试的时候还感觉到累,他时不时弹弹衣袖,时不时坐到床沿,好像这城里的日子过一天比在家里过一年还久。
他知道妻子对她哥哥的感情的非常深厚,自然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自己的哥哥,希望致远平平安安,如果今天她在这里,那么一定会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出门时妻子已经身怀六甲,等到自己回家,自己应该很快就是一个父亲了,这一想,终于让用于找到了一个快乐的理由,可是,当父亲有些什么要求呢,他不太明白,他除了一个人害羞以外,其他就不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