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运动鞋把血吸进去了,怎么擦也擦不掉。
翎羽说道:“芬,我刚才好像听到杜宾教官在外面。”
芬吸着手指上面的伤口说:“怎么会呢?杜宾教官现在在北孤狼山战线呢,这里距离北方正常有八百多公里呢?杜宾教官真要养伤的话可以去赤色玉龙那里的医院呢。”
翎羽是拉特兰出身,对于灾难有一种超乎常人的直觉说:“我总感觉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正等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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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作为战犯的我居然还有蛋糕可以吃啊,谢谢。”苇草十分意外的看着自己入狱之后的第一个探访者说。
“哎呀,没什么,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你愿意吃而没有拒绝身为毒物的我,我已经十分的感动了。”蓝毒换上了一件叫做浅滩律动的衣服说道:“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看出了你跟我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是那种已经离不开博士的人。”
苇草突然庄重的放下了吃蛋糕的叉子,然后优雅的擦了一下嘴尖小小声的说:“我已经失败了,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不会往那方面去想的。”
蓝毒笑了,像一只兴奋的分泌毒液的毒蛙一样:“所以我是来劝你支持博士的,支持博士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