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的刺客组织,想杀我的人真不少呢。”
我捏着手指进行盘算着,心里面暗自感激着嘉维尔和闪灵她们,他们就像是好牧人一样,在那里守护着我这一只绵羊。
【我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
(仔细一想,只要我进入到了卡兹戴尔,那我就没有办法接着做那一只羊了,我得变成牧羊人才行。)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石像鬼,我敢保证这绝对不是本体,真正的本体早就已经金蝉脱壳,绝地而去了。
“奇怪,为什么我还没有看到那只恶魔攻击过后留下的气息?”
斯卡蒂所说的恶魔指的是先跟我们分开的史尔特尔,平心而论,我实在想象不到在特里吗?有怎样的力量可以将史尔特尔悄无声息的隐蔽。
但是这么平静的环境是绝对没有办法用正常来形容的。
我本来想蹲在地上检查一下谁像鬼的,但是被嘉维尔制止了下来说:“你并不适合做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吧,比起你这种理论型的医者,我才是真正的实战型的医生呢。”
斯卡蒂说道:“博士,这里实在是太危险的,不如让那一只鳄鱼先带你出去,我自己一个人去锈带地,我向你保证,我会将所有人都带出来。”
“你...”
我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打断了说:“我不再相信我的身上怀揣着厄运了,但是我依然不希望你太过接近我,因为我怕我战斗的涟漪,不小心影响到你。”
“哈哈哈哈!你们来都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全部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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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二分之一的尘土
四分之一的血浆
八分之一的贪婪
十六之一的人类
三十二分之一的神灵
以及剩下的一点虚无构成的完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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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滕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她刚刚挂掉了电话,像是一只狮子将吃剩下的骨头甩了出去。
狮子从来不会讨厌猎狗的食物,因为即便那些食物濒临腐烂,仍然是可以吃的。
但是对于人类扔下的东西,聪明的狮子总是会小心谨慎的进行观望。
因为狮子并不知道那里面包裹着的是麻药还是剧毒。
或者二者皆有。
克里斯滕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莱茵生命现在太过庞大了。克里斯滕现在要么让莱茵生命融入到部分政府之中,在那旅行超脱于企业的责任。
要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门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拆分,自己当然能够维持住一直规模不小的企业,继续经营,继续进行自己的理想。
但是谁能保证自己这一块庞大的斑马不会再被肢解成几块呢?
要么向上,要么往下。
正面是生,反面是死,你总得选一个。
不过理性的选择现在还是存在的,那就是让硬币在正中间,让狮子去吃骨头。
克里斯滕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喜欢政治的人,高端的政治像是一个斗兽场,你来我往。
尸骨无存。
那样子战场太血腥,太可怕,克里斯滕对其拒之千里,幸好她只是一个观众,幸好只是一个赌徒。
大象和驴,她只要压对下一次总统大选,那么自己就可以以金主的身份小心翼翼的影响着内阁的决策。
莱茵生命这个凝聚了她和赛雷娅毕生心血的结晶,就能够以此保留下来。
可是四年之后呢,哪怕是运气好一点,八年之后呢?
克里斯滕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十分的头疼。
“轰隆!!!”
克里斯滕办公室的墙壁突然间倒下了,像是先知用手推开的大海。
“是你?”
“很抱歉,除了你以外,我已经想不到有其他的能够帮助我的人了。”赛雷娅把身上的灰尘拍掉说。
倒塌的墙壁在晃动的灯光的照耀下,像是一堆漂浮在浑浊湖泊上面的重物。
是一堆被水银包裹着的石头。
你没有办法沉入到湖底,因为水比你更加沉重。
“奇怪?”
史尔特尔看着这批被她护送着向北开进的拓荒队,心里面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了,萨卡兹的大姑娘?”
一个老太太抱着自己老伴的时候,在驴车上面笑得合不拢嘴的说。
他们即将离开特里蒙州,去往北方去往广阔无烟的冰天雪地。
“嗯,我想起来哪里有些不对劲了,我是个萨卡兹人,为什么你们都没有一个叫我魔族呢?在外面所有人都这么称呼我的。”
“哈哈哈!!”
史尔特尔话才刚说完,这一列车队里面能说话的好小伙和开心老太太们都发出了笑声说:“大姑娘,你可是我们的,我要是再嫌弃你的话,那岂不是连脸都不要了呀!”
史尔特尔看着这些老人和瘦的如同骨柴的年轻人们,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