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活说。
晓歌突然间感觉脖子有点酸:“仔细想来,像这样子穿多,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呢,可真是奇妙呀。”
朗希奶奶见此之后,把绑在腰间的茶水瓶拿了下来,倒了一大杯的水说:“我是啥子是我家的坏的,你喝一点提提神吧,嗯,像你这样子孩子就应该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呢,为什么要做杀手?这种不体面又要遭罪受的工作呀!小姑娘,听我们这些过来人一句劝,只要有机会啊,就不要干这一行了,你还年轻,你还有机会。”
晓歌在接过冰茶时说道:“那么奶奶,你为什么还在当杀手呢?你年轻的时候难道没有金盆洗手过吗?”
“怎么可能会没有啊,我和那个臭老头子十来岁,还不到20岁就结婚了。那时候我们两个是属于同一个组织里边行动的,咱们哪读书啊,识字啊,学外语啊,都是在那组织里面的。在那个时期的伊比利亚主流的教书的组织就只有教堂,可是咱们那出身的人呐,根本不信神,也不信教。只信钱和老大。
那时的我们想着攒够了钱就从组织里面出来好好过日子,找点体面的工作,开阔点地,在那种菜种,粮食都好。日子呢也是就这么过去了,我们那时候的组织老大相当不错,讲义气,讲诚信,说只要交够了钱就能够离开,咱们两个也就真离开了。
可是刚结婚没多久,粮食也才刚播下去...
大静谧就来了呀,就那样子来了呀,别说什么粮食了,就连我们的房子也在那场灾难中毁了咱们的邻居啊,镇子啊,有七八十户人了。可是活下来的人呐,也就只有七八十个。在那之后啊,我们是再也不敢往海边去靠了,就住在这内陆的山脚下。”
晓歌听到这个有些入迷了——人如果一直活着,那到底能见证多少事情的发生和结束啊?
还有听起来伊比利亚的杀手组织和哥伦比亚的组织区别很大呢。
“在那之后呢,没钱又只能回去接着干赏金猎人了...那些赏金猎人协会啊,组织啊都有那么个特点,你进去容易出来难。然后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到了现在了...赏金猎人的规模看起来是越来越大了呀,哈哈,这地下世界越来越大的,犯罪什么的也越来越多了。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啊——大静谧之后,伊比利亚的秩序,文明,还有法理全部消失了。
如果不是那些审判官拳头勾引枪打的够准的话,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听他们的话,小姑娘?”朗希奶奶看着眼前这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孩,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她不希望再有这么多的人走向跟她一样的道路。
晓歌的手有一些颤抖了:“那听起来伊比利亚的赏金猎人协会是不会专门训练赏金猎人的,是吗?”
“的确如此,他们只管收钱,哪负责训练呢?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孩子是...”朗希奶奶心里面突然有一种预感说:“孩子,你受苦了。”
“老婆娘,小姑娘,你们快点过来看!”老何塞突然打断了两个人的话说:“你们快看这个怪物的肚子里面。”
“这味道太臭了,要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的话,你等着吧,死老头子!!这是...小胡安的腰带吗?”
朗希奶奶的声音出现了一些起伏的说:“这怎么会呢?!”
老何塞在呵呵一笑之后说:“看来我们已经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我们的儿子了...”
“那其它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该不会都是和斯卡蒂关系紧密的相关的人的遗物吧?”晓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说。
“我觉得基本上就是这个解释了。”老何塞从那些混合着黑色血和肉的残渣里面拿出了一副手环说:“这对银环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和斯卡蒂聊的很开心的花店女孩的,名字叫做利安娜,我没有记错的话,利安娜不是死于鲨鱼的袭击吗?怎么会?”
老何塞好像在一瞬间领悟到了什么,然后说:“斯卡蒂那姑娘的来历和能力有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最极端的情况还要强上很多倍呀。”
“老头,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呀?”
“走,我们现在赶紧去找斯卡蒂,我们必须得赶紧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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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鲸,你比我来的速度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快。”
歌蕾蒂娅终于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说:“这个陆地人类对你很重要吗?”
“你赶紧把他还给我,这是我的警告!”斯卡蒂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她的头发变得更长的一点,皮肤也变得更白了一些,斯卡蒂似乎在向某些物种逐渐靠拢。
歌蕾蒂娅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没有直接回答斯卡蒂的问题,而是开始询问幽灵鲨的情况:“你和鲨鱼并没有在一起,为什么?”
“在那场战斗结束后,我跟鲨鱼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岸上,我是在最近在罗德岛才遇到她的,不过根据我的打听和调查,鲨鱼加入罗德岛的时间比我早很多,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我根本没有兴趣去调查更加详细的东西。你赶紧把博士交回来,这件事情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