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没有?我经过几天时间的观察,威斯丁安保公司就已经在悄悄派人跟踪我了,不过...水平也就那样吧,不足为惧。”
赛雷娅从门旁边挪开说道:“你们在回到哥伦比亚之后就一定要小心了,现在的哥伦比亚可以说是危险重重,新一轮的总统大选要开始了,各方势力的博弈也跟着开始了。”
“好,我明白了,我不会有沦为枪子的那一天的。”
赫默在挂掉电话之后走进了病房,病房里面的病人都是在五天之前被整合运动袭击致伤的干员们。
其中就包括因为被辞退,闷闷不乐而去甲板散步,从而被袭击的真理。
真理看着自己被打爆的眼睛和自己受伤的脸颊,然后用一种第一层恐怖的眼神看着在那里救助其他干员的赫默。
而直到今天,仍然没有人调查出整合运动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松的进入到罗德岛?
挂掉电话的赛雷娅已经穿上了自己的专属外套,小心翼翼的将手贴在门锁上。
在打开的一瞬间,赛雷娅一拳挥出,但却空无一物。
只留下了一片蓝紫色的蛇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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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这个洞穴能够把我们整个罗德岛给塞进来,你们觉得呢?”处于极度劳累状态的我沿着洞壁坐下,结果不到两秒钟就一股水蔓延到了我的屁股上面,吓得我直接跳了起来。
“啊,我觉得也没啥问题,不过我们已经跟着走那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到地下城呢?我们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天边的老鹰
你尖锐的声音
是否是向我传递着家边的信号?
你的羽毛像是一只钢笔
书写着异乡的诗篇
书写着我们
在天空中的老鹰询问我是否有传回家的声音
老鹰的叫声
老鹰的飞翔
都想要激起我思念故乡的情感
我恨恨我的故乡
那里是血的聚集地
恶魔居住的城堡
没有人甘愿在那里呼吸着血腥的空气
我在自由的世界
无忧无虑
守护着一片无暇的净土
我没有家人,所以请你回去吧
老鹰,老鹰!】
一个粉色头发的鲁珀正在距离我们直线距离不到10m的地方写诗:“唉,怎么回事啊?想要借用思想与留念的反差与冲突来形容酒的味道,是这么难的事情吗?不过想想也是啊,喝酒喝高了之后,满脑子都只剩下接着喝。谁还有心情去管什么故乡啊,估计炎国的诗人之所以可以一边喝酒一边写诗,是因为他们没有专注在喝酒吧。”
粉色头发的高挑鲁珀放下了手中的纸和笔稿,走到了瀑布旁边的位置,在那里聆听水的声音:“唉,多么婉转动听的声音呢,怎么听都听不腻呢?”
而在地上10m的位置:“各位,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呐?好像有人在自言自语,还提到了什么老音?”
“是老鹰吧,博士。”嘉维尔说道:“那这是不是足以说明我们距离人的聚集地已经非常近了?之所以还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是因为瀑布的声音太大了的缘故?”
祖玛玛走到了瀑布前边说:“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们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那...”嘉维尔和祖玛玛四目相对了不到一秒钟就做好了决定。
“嘉维尔,你你...你有把握吗?这个瀑布如果有几十米深的话,就算有你给我当肉垫,我也得被摔死啊!”被嘉维尔背在背上的我现在已经被吓了个半死的说。
可露希尔倒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可露希尔,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博士,你也不想想,我有什么好怕的呀!不就是一个瀑布嘛,之前我也背你跳过一次呀,只可惜你已经忘记了。”
【这虽然不是故乡的酒,但却能够拥有故乡情感的深厚与韵味,一切的思乡之情在你喝下这杯烈酒之后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烈酒对喉咙与舌头带来的冲击与触感,将会让所有品尝过的人都难舍难离...】
“唉,还是不行啊,杜林人一直生活在际崖城里面,我所说的这几种情感完全没...”
“轰隆隆!”
“安全降落,博士我就跟你说了绝对可靠是不是啊?”
此时的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我的身体好像压到了什么特别柔软的东西,而且还有摸上去像小猫一样的毛茸茸的东西。
“博士,下面,你下面?”可露希尔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情说:“你压到人了,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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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哈,我哈哈!”
“地上哥的冲浪技术没有想到这么好啊!”杜林人们一边看着那个高歌猛进的声音,一边感叹着说。
在大水池疯狂冲浪的极境发出了一阵阵的怪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