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收缩,和战术的重新部署,但是从切尔诺伯格事件以及现在在维多利亚的行动上看,我们是完全有能力在人际罕见的地方发展起自己的势力的。
可是一心小姐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以绝对政治中立的立场盘旋于几个大国之间,我十分讨厌所谓的绝对中立,但我实在没有办法讨厌一心小姐。
她在罗德岛里面有着高于我的权威,我在思想上的意见如果在现在提出来的话,那必然导致罗德岛革命运动氛围的变异。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临了呢?
我应该保持队伍的团结,坚持和一心小姐一起将革命进行到底还是将其赶走,又或者是自己带领一支部队出来单干?
我不知道。
“博士?”
一心小姐有十分钟的事情在隐瞒着我,如果教父说是真的的话,那他在伦蒂尼姆布置的暗桩,会是谁?会是怎样子的呢?
“博士?!”
一心小姐理想之中的世界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她又是如何看待这个这样的世界的呢?
“博士!!!”
当年与我站在同一个战壕里面的殿下今天在什么地方呢?我毫无疑问是因为那逐渐扭曲的民族主义才离开特雷西娅,W在被生擒住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一起刺杀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博士...”
临光并没有喊叫,而是抚摸着我额头前面的头发说:“你怎么了?博士刚刚看你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
我这下子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入迷了,于是说:“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