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纵野的黄土,还是在城市街巷里面指望这种车辆实行突破都是很不切实际的事情。
但是现在用这种车运输人员,物资却又刚刚好。
灰喉将脑袋和身体探到天窗外边,车移动的速度十分的快,黄沙像是一颗颗小石子一样击打在她的脸上。灰喉的脸庞这个时候就像是一个在如注暴雨之下的大湖泊,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你的家人应当死在感染者手上了吧?你那股眼神我曾见过许多,没有不同,没有什么区别。
就像是无论再美的蝴蝶,在没有情感的人眼中也是千篇一律。”
“你这个比喻十分的不恰当,充满疑惑和不解的眼神,怎么会是美丽的蝴蝶呢?”灰喉显然是有些生气了,她并不是一个人在这看守着这个危险分子,身边还有其他的同事,比如说拿钱办事的清道夫,还比如说对整合运动恨到咬牙切齿的那个冬将军。
“我认识你,你的名字是叫安娜,对吧?”浮士德看着凛冬说道。
“你记错了,我的名字叫做索烈娜。不过我现在已经有属于我的代号了,叫我凛冬。”凛冬在这个情况下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冷静,属实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毕竟在那一所校园里发生的事只会在扭曲地狱里才会出现的,践踏人伦的事件。
“你们能活下来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难以置信的事情,是什么支撑着你们活到今天仇恨吗?还是说对重建切诺伯格的信念?”浮士德知道从这里开到两国边境有多么的遥远,于是漫不经心地聊起天来。
这种事情在整合运动里面的时候可以说是闻所未闻的,他更愿意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打磨自己的弓箭技术上。
此时此刻,原本浮在水下面的计划开始浮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