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正说到有个黑衣人,自称知道房书安的下落,徐良好不容易得到房书安的消息,怎么能轻易放过?他紧追不舍。
俩人一前一后,出离了渭水城,来到旷野荒郊,这个主把脚步停住,徐良也随后而至:“老前辈,您知道房书安的下落,还请开金口告知,徐良感激不尽。”
这个主看看徐良:“徐良,明人不说暗话,房书安就在我的手里,完好无损,你想要他,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徐良听声音,这个人是个女人,年龄应该也不小了,书安在她手里?:“老前辈,什么条件?”
“你把老鬼王黄埔笑给我放了,我还给你房书安。”
“啊,”徐良有点吃惊:“那您是……?”
“我是黄埔笑的结发妻子,追魂婆婆张五娘。”
说完了她把脸上的黑巾一扯,徐良看清了,这个老太太,圆圆的脸,脸的左下角有颗美人痣;大眼睛,双眼皮,眉毛不粗不淡,鼻子和嘴巴十分匀称,头发全白了,脸上皱纹堆累。:“哦,她是黄埔笑的结发妻子。他儿子、孙子都死在我手里,她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正想着,张五娘说话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儿子孙子都死在你手里,把你挫骨扬灰我也不解恨,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现在不想报仇,只想要我家老鬼平安,用房书安换黄埔笑,咱们谁都不吃亏,你放黄埔笑,我放房书安,咱们来个走马换将。”
徐良问:“您想怎么换?在哪换?”
“明天早晨,我把房书安带到城门下,你们也把黄埔笑给我带出来,咱们就换人。”
“好,老前辈,就依您所言,明天早晨不见不散。”
张五娘听徐良答应的挺痛快,她也非常高兴:“徐良,咱们明天见。”趁着夜色,她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徐良得到了房书安的消息,这心里大石头放下了,他往回走了没多远,迎面遇到白云瑞众人,云瑞问:“三哥,怎么样?”
“老兄弟,书安有下落了,他在皇甫笑得结发妻子张五娘手里,明天咱们以人换人。”
“太好了。”得知老房没事,云瑞心里也亮堂了。
大家边走边议论,进了城,徐良先看看方宽的伤势,方宽袖箭已经取出,就是一点皮肉伤。
云瑞叫过威震西天小霸王邱步,询问张五娘的情况,邱步说:“张五娘确实是黄埔笑的结发妻子,不过俩人长期不和,多年来基本上没来往,没想到她居然来了。”
沙漠仙子冒灵芝也做了补充:“这张五娘,为人还可以,绰号叫追魂婆婆,却是一个好人,她看不惯黄埔笑创立鬼王门为非作歹,更看不惯黄埔笑的阴毒功夫,可她又规劝不了,因此和黄埔笑分而居之。她怎么来到了这儿?多半是担心黄埔笑,毕竟是夫妻,嘴里再恨,心里也是关心的。我看不会有诈,明天就等着换将吧。”
众人心里拖了底儿,陶三姑心里也开了两扇窗户。
又把走马换将的事儿报告给种师道,种师道说:“别说一个黄埔笑,就是把所有俘虏都放了,能把房书安换回来也值啊。你们就看着安排吧。”
您看这大帅,多通情达理。
大家就商量明天换将的事儿,平平安安怎么都好说,万一有了你变化怎么办?可能发生的事儿得提前安排好。
漫长的一夜过去,第二天,徐良带人亲自来大狱提黄埔笑,这黄埔笑五花大绑,手铐脚镣一应俱全,就差没带个罪袈了。
方宽方宝俩人还耍坏:“黄埔笑,今天是你出大差的日子,跟我们走吧。”
黄埔笑眼珠子一转:“不可能,今天出大差,为何昨天晚上没给我吃断头饭?”他还门清。
徐良低头进来:“黄埔老剑客,我俩徒弟和您开玩笑,实话告诉你,是你结发妻子张五娘,要拿我们的人换你,这是你命不该绝,和我们走吧。”
“啊!”黄埔笑简直不敢相信:“我妻子?”
“是啊,你妻子拿住了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用房书安换你的平安,走吧。”
黄埔笑得了确认,又惊又喜,嘴里嘟嘟囔囔,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他怎么出的牢房,自己都不知道。
没一会儿,来到城门口,北侠,云瑞一大帮人全在这等着呢。
徐良问:“城外来人了吗?”
云瑞说:“还没有,再等等。”
众人可是着急啊,三姑的手里全都是汗水,嘴里念叨“阿弥陀佛”。终于,西南方有个人从远而近,时间不大,来到城门下,正是张五娘。
她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到了城门口,把背上的人放下来,背上这个人用手擦擦眼睛,往上就喊:“干老,老叔,房书安回来啦!”
这一嗓子,好比打了一针兴奋剂,大家纷纷低头看,不是房书安还是谁?
徐良喊:“书安,别着急,我这就开城门接你!”
他命令军兵:“开关落锁,放下吊桥!”众人全都出了城,到城外徐良拽出金丝大环刀,把黄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