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房别的本事没有,要说翻身越岭,滚脊爬坡,能耐确实不含糊。”是啊,他老打败仗,经常让人家追的他跑,这都练出来了,想当年卧佛昆仑僧怎么样?都没把老房给追上,反而让老房一土炮,把他生擒活拿。
老房心里想,嘴不能这么说,听云瑞夸他,老房咽口吐沫:“老叔,孩儿在我干老徐良的指点下,能耐是突飞猛进,我觉得自己现在够个剑客!”
云瑞看老房说胖就喘上了,也不好意思揭穿,这时候就到了罗汉洞的庙门。
等到了庙门云瑞想起点事:“哎呀,糟糕!”
老房问:“老叔,什么糟糕?”
“书安哪,咱们请陈抟老祖出山,你看咱们俩两手空空,也没带点礼物,这礼数不周,让人家笑话呀!”
“原来是这个呀,老叔,按理说。应该买礼物,可是陈抟老祖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对吧?出家人你还要什么礼物?那还是好好修行的和尚吗?那纯粹是秃驴王八蛋……”
得得得,云瑞看老房说话要没正形,赶紧把他拦住了:“没礼物就没礼物吧,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陈抟老祖是得道高僧,不会拘于俗礼,咱们一片至诚也就是了。”
爷俩说着话,就到了庙前了,上面四个大字“华山古刹”。这时候天也黑下来了。庙门关着呢,老房上山,啪啪啪扣打门环。
时间不大,出来一个小和尚:“施主?这么晚前来,烧香还是还愿?”
“哎,阿弥陀佛呀,小师父,您仔细看看,还认得我不?”
小和尚端详老房,大脑袋,母狗眼,饼子脸,还没鼻子他打个激灵:“阿弥陀佛,恕我眼瞎,刚才没认出来,您这不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哪!”
“嗯,是我,我没认错的话,你是不是叫法儒?我上次来,还是五年前。”
“是啊是啊,我叫法儒,房爷您记性真好,您上次也是晚上来的。”
“那么法儒啊,陈抟老祖在不在?”
“在,你们来得太巧了,老祖刚云游回山。比你们就早了半日。来早了,你们还见不到呢。”
“哎,这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烦你到里边通报一声,你就说故人房书安特来拜望。”
法儒看看房书安一笑:“好好好,我这就去,”一溜烟里面送信去了。
时间不大,乐着出来了:“房老爷,我们老祖有请!”
老房和云瑞跟随法儒到了庙里头,一看陈抟老祖在大堂这儿坐着,别看上了年纪,还是这么精神,老房看到陈抟,特别高兴,跪到地上便说:“哎呀!老人家呀,您真是长命百岁的老寿星,身子骨还这么硬实。我这儿给您磕头了,老爷爷,你可好啊,小孙孙我这儿有礼了。”
云瑞也跪倒磕头:“老人家,云瑞给老人家磕头!”
陈抟一看俩人给他磕头,赶紧用手相馋:“阿弥陀佛,房施主,白施主,快免礼,咱们爷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多礼?请起请起,来啊,看座,上茶!”
“行,行,我这坐着呢,咱爷俩不见外,来,靠近点儿。”房书安拉把椅子离着陈抟不远坐下,一边点头,一边擦大脑袋上的汗。陈抟笑眯眯地瞅瞅他:“房施主,自东京汴梁一别,一晃二载有余啊,听说你跟随白眉大侠徐良和云瑞,跑到海外远航去了,扬我国威啊!老僧着实佩服!”
老房刚要回答,云瑞怕老房又没把门的,抢先说到:“老人家,巡游南海,是我炎黄子孙份内之事。”
陈抟看云瑞居功不自傲,也是十分欣慰:“云瑞,你日理万机,可是大忙人,你们这么晚还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云瑞看陈抟老祖询问,把鬼王门抓走方五直的事儿说了一遍:“我们要攻打鬼王门,请老人家出山。”
陈抟听完了,奔儿都没打:“云瑞,这个事我义不容辞,明天就随你们下山。这么晚了,你们想必还没有吃饭,法儒,安排素斋素饭。”
老房看陈抟答应得这么痛快,想起头一次请他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都想到了自杀的损招儿。这嘴又没有把门的了:“哎呀,都说乱世道士下山拯救苍生,盛世和尚开门敛财,我看也不尽然,您这样的高僧大德也不少。”
陈抟一听,这房书安,嘴真欠,我得教训他几句:“书安,佛门之中,指佛穿衣、赖佛吃饭之人固然不少,道士之中也有不法之徒,比方三手真人刘道通,僧道之人做了恶事,自有果报,岂不闻地狱门前僧道多?这就是他们不遵守法纪的下场。”
陈抟一番话,云瑞,老房点点头称是:“不愧是有道高僧,说的话就是有哲理。”
时间不大,饭菜得了,云瑞老房也没客气,吃了饭,陈抟安排爷俩住下。
老房很快睡着了,云瑞睡不着,他在想怎么对付鬼王门以及未来和大夏的战争。
突然,俦俦俦,外面传来夜行人衣服的飘动声,虽然声音非常轻微,还是被云瑞发现了:不好,有人夜袭罗汉洞!
云瑞就做好了准备,把金丝龙鳞闪电劈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