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呼痛声.
而眸子如覆了一层冰霜般的冷。
“主儿,您真的要给李氏配药?”
她点头,回了神,开口道:“我自己的力量太微薄,做什么都太力不从心...与她同盟,暂且能保住我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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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了好几日。
终于在这个午夜间,大雨瓢泼而至。
像是闷了许久,这雨声拍打雕花窗棂的声响,愈发的激烈而厚重。
噼里啪啦——
躺在床榻上的她,了然无睡意。
想到李氏身边的翠喜晚间又来取药了。
该是效果不错。
而晚膳的东西还能入口,终于不再是清粥一类的了。
她知道,这是李氏给自己的甜头。
不能浪费了。
好好用膳,补足自己亏损的气色。
克扣的月例银子也如数发了下来。
托了采买的太监,特意要了月白色的衣裳料子。
连翘白芷的手艺都不错,几日就裁剪完了,就挂在木柜的最外层。
而李氏几次询问药方的举动,也叫她给搪塞过去了。
她心里知道,这药既有用,那便是自己的护身符。
药材是出府采买的,且不说采买的药材种类繁杂,即便她能真的拿到药方,也做出不出完全一样的药膏来。
这煮药的火候长短,药沫多少,晾晒时间都是有讲究的...
可眼前的困境暂且解了,而接下来的路,她却有些迷茫...
李氏这,也只能算作暂时的避风伞,等到自己没了用处那一天,便是又回到了原点。
福晋那边很是安静,除去时不时的出府,去和别的府的嫡妻福晋闲聊打发时间,就是清雅居读佛经。
可望舒却不觉着,她就能这么相安无事下去。
而胤禛那边,她更是连书房的院子都进不去。
说是爷交代了,不见她。
送去的羹汤更是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
这不是个好的预兆。
自己失宠,就连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招人待见。
已经生下几月有余,连个正经名字都还未曾取。
他更是再也不曾踏足这萧条的映月阁了。
听着窗外的大雨瓢泼更是令人心烦难耐。
辗转反侧间,想逼着自己睡下,阖上双眸硬生生的捱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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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府上格外的热闹。
早早的太监丫鬟就忙着打扫。
说是,五阿哥胤祺与嫡福晋塔塔喇氏,七阿哥胤祐与嫡福晋哈达纳喇氏,十三阿哥胤祥与嫡福晋兆佳氏来府上做客。
外头搭了戏台,内里布置了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