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远被踩住动弹不得,仍旧不死心,摆出一副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语气黏腻的向镜离道歉:“余念,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他丝毫不知,即使是再帅的帅哥,少了一颗大门牙也帅不起来了,只留下了搞笑。
镜离烦死他了,一脚堵住了他那叭叭的嘴,讽刺道:“赶紧滚,别用你那漏风的嘴恶心我,还有,你身上一股猪粪味闻不到吗?”
说完一脚把他踢向一边,许思远仍不死心,他不想再回去掏粪了,于是咬咬牙,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向镜离扑过来。
镜离一阵恶寒,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这个死渣男能不能不要拿金针菇恶心她。
于是她飞起一脚,直接踹上了许思远的命根子,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鸡飞蛋打。
“啊!”
许思远痛的缩成一团,在地上拼命打滚,冷汗顺着额角刷刷的往下流,眼睛都痛成了红色。
镜离一点也觉得愧疚,这个狗男人敢辣她眼睛,那她就让他断子绝孙。
“来人,给我把他丢回猪圈去!”
家丁拖着痛晕过去的许思远丢回了猪圈,还好大小姐大度,没有责怪他失职,这种事以后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许老太婆看到昏过去的儿子惊呼一声,扑了过去,不是去求原谅了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莲娘一眼就看到了许思远的下半身,忍不住惊呼,“思远的下面... ...”
许老太婆这才发现,儿子的下面竟然一片血肉模糊,肿的不成样子了,嘴里当即恶狠狠的咒骂道:“我的儿啊,余念那个毒妇竟然这样对你,她不是人!”
周围看守的家丁见这个老太婆竟然敢辱骂大小姐,当即捡起一坨猪粪丢进了她的嘴里,许老太婆被粪堵住嘴,当场恶心的呕吐了起来,儿子都顾不上心疼了。
莲娘看着许思远明显再也不能使唤的下半身,陷入了沉思,要是再跟着他,自己这辈子的幸福就完蛋了啊。
看看自己现在过得这是什么日子,余念肯定是不会原谅许思远的,那自己也做不成余氏当家主母了。
还是趁早抽身的好,之前在怡红楼还有个钱老爷想赎她回去做小妾的,当时嫌弃他又老又丑的,现在想想还不如跟了他呢,也好过眼下天天掏猪粪。
心里有了主意,莲娘就不再管许思远二人,一个人缩在墙边琢磨着逃跑。
许老太婆见她这样子,冲上去就掐,嘴里还骂骂咧咧道:“都怪你个丧门星,要不是你勾引思远,他怎么会被余念厌弃,现在我们过这种鬼日子都是你害的。”
莲娘心里也一肚子火呢,还不是这娘俩太作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非得把自己作成这样,一言不合两人就扭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在这里掐架掐的满猪圈乱跑,昏迷中的许思远不知道被两人踩了多少脚,浑身都淤青了。
最后,许老太婆占了上风,她干了一辈子农活,身强体壮的,在青楼里混的莲娘哪里是她的对手呢,被打的鼻青脸肿,再也看不出原来的美貌。
第二天,余烈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来到了余府门前。
他最近是真不顺,昨天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胖揍了一顿,刚爬回家就被通知自己被余念踢出了余氏茶庄管理层。
他的内心都要吐血了,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余念,凭什么取消自己对余氏茶庄的管理权。
他余烈,也是余氏茶庄的主子不是吗?
于是他气冲冲的冲到了镜离面前,开口直接质问:“余念,我是你义兄,你凭什么一声不吭的把我踢出去?”
镜离正在吃早餐,闻言抬起头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我的好义兄自己心里知道原因呢?”
余烈表情有几分慌张,难道说余念已经知道自己和王氏茶庄勾结的事情了?
不,不可能,她好几个月没有管茶庄的事情了,不可能会发现的。
定了定心神,余烈镇定反对道:“我不同意你这么做,当初是义父允许我参与茶庄的经营的,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镜离被打扰了用餐,十分不爽,擦了擦手站了起来。
她围着余烈走了几圈,全方位欣赏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真是想不到这家伙这么抗揍,还以为他要在床上躺个一周呢。
余烈被看得浑身发毛,身上的伤口都隐隐作痛起来,没忍住问道:“你看什么?”
镜离冷笑一声,伸出手指使劲戳上了余烈头上的伤口,把伤口处刚结好的痂给戳破了,血汩汩的流了下来。
余烈吃痛甩开了镜离的手指,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干什么?”
镜离冷哼一声,抬起手快速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冷冷说道:“我看什么?我当然是在看我爹当初捡了个什么玩意回来,他要是知道自己捡回来的是头白眼狼,只怕要从棺材里跳出来把你掐死。”
余烈浑身一震,嘴上依旧倔强道:“你胡说什么?我是你义兄,请你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