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二白,我们没福,这兽灵诀还是放弃了吧。”
两个小家伙嗯嗯叫着,在哪里认同着。
只见二白率先,浑身泛起白光,准备散功,散掉兽灵诀。
“孩子,让我帮助你们好吗?散功,对身体的危害很大。”
“前辈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是无福之人,一些东西是拿不起的。我们也不求什么万法至尊,天地主宰。只愿能够静静的过完这一生便可。”
“这,如果不是你的气话,是你们的选择,我尊重。这有一些能减轻疼痛和后遗弊端的东西。”
“谢前辈好意,我们已经很难还清了。不想再增添些了。”
只见二白身上的白光越来越浓烈,紧接着,似乎是到了尽头,白光开始一点点的消散。二白身体内储存的灵力开始一点点的消散,二白的身体也开始抽搐,脸色很不好看。二白缩在地上,强忍着。
兮月储物戒灵光一闪,一支竹箫出现。兮月站立船头,吹响。
声音,是一种神奇的力量,能给人复杂的情感。山水间十年,忙里偷闲,小时候那些先生们教过,勤加练习,越发的熟练了。
一股悠扬的声音传来,听着,给人几分宁静感。声音似乎在讲述着,一个晴朗的傍晚,一人二犬,在葱郁的草地上,静静的躺着,听溪流声,听风讲故事,看白云自由的飘荡,看夕阳缓缓藏在山的身后。
这曲笛声,安抚着二白,似乎还有着其他的力量,与二白一同承担苦痛。散功,自然是不好受,不过,刚入门不久,还不算深入,影响不是很大,二白苦撑着,一炷香的时间,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也不再抽搐,浑身是汗,走到兮月面前,让兮月摸摸他的头。
“好了,好了。二白成功了,真厉害啊。”
修为依旧是二阶圆满,只是体内蕴含的灵力少了一部分,身体,比以前瘦弱了一点。
“大白,你还没有康复,等以后再散吧。以后,我们再挑选合适的。好了,你们臭烘烘的,自己一边弄干净。”
“多谢前辈,方才的出手相助,不然,二白也不会这么顺利。”
“你的箫声很好听。”
“胡乱吹的,小家伙们很喜欢,当然,他们可能是为了奉承我,表现出来的喜欢。”
“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前辈想听,自然是可以。不过,我讲的故事一点也不精彩。前辈若是想知道,阴阳眼看我一眼,不就全都知道了。”
“都是我不好,若是我能早一点知道的话。一切或许不会这样了。”
“是啊,若是,或许。”
“让你受苦了。”
“前辈开口受苦,闭口受苦。怎知我就是受苦了呢?”
“这,是我错了,是我先入为主了。”
“前辈你一伟大的神,开口错,闭口错。开口不对,闭口对的。请恕晚辈放肆,您的认知,似乎连我都不如。”
“这或许是关心,内疚等情感共同酿造的结果吧。”
“是晚辈失礼了,前辈若是不嫌弃,请上船。”
男子上船,静静的坐在兮月身边,满眼柔情的看着兮月。两人坐在船头,船一下子失衡,船头猛的一下朝着水里扎去。男子一把拉住兮月,一抬手,船又恢复了正常。
“你看,这船很小。和心一样,多加一个人,就会出现大变故。”
“若是放任着,确实是这样,不过我们存在着,可以人为的改变。”
“嗯,你怎么也这样说话。当日邀我梦入神机的前辈也是这般说的。”
“嗯,他是一个老无赖,这寻一个有缘人,那寻一个有缘人的。”
“我倒是挺喜欢他的。”
“也是,喜欢他的人不少。”
“我好想恨你,可是你在我绝望之时出现,拉了我一把,我又恨不起来了。真是够懦弱的,连敢爱敢恨都做不到。”
“不,我们九幽一族,向来是敢爱敢恨的。你既恨我也爱我,所以才这样的。”
“所以我不是人族?”
“认同,便是。”
“你就叫九幽?这似乎不像是名字。”
“我小时候别人都叫我九幽圣子,九幽之子,小九幽什么的。现在叫什么九幽老怪,九幽之主一类的。姑且当九幽是我的名字吧。”
“那,你的家人。”
“我,我还有我父亲,还有,我想说你,但是又怕你不理我了。”
“其他的没有了?”
“没了。”
兮月静静的看着男子,一个问题没有问出来。
“我们一族血脉异常的强大,同时也很特殊。孕育九幽之身的,在九幽降生之后,生命会飞快的消逝,所以。”
“我还以为我承祥云降生是吉兆,没想到却是告死的丧钟。”
“我可以抱抱你吗?”
“我们的身体很冷,我不喜欢。”
“冰冷如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