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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就是你说的隐蔽之地?”陈默嘴角抽搐的说到,因为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间能跟刘禹锡诗里陋室铭相媲美的院子。
“人都不可貌相呢,进来就知道了。”林语拉着陈默走了进去。
踏入屋内,满墙贴的都是些陈默看不太懂的纸画,为数不多能看明白的都是些笔墨纸砚的工具,由此可见,林语确实是个文学痴汉。
“来!坐下,给你算上一卦。”林语招呼着陈默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
“陈默。”林语看着自己说道。
陈默疑惑道:“怎么了?林语兄。”
“卦之象,变幻莫测也,我祖上世世代代研究于卦象,奈何到我这一辈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为何这样说呢?”
林语长叹一口气道:“现在人们安于现状,对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反而不予至之,人们不寻求生命的本源,更不会有什么闲心去探索未知,有的只是利益,钱财,欲望,权力。”
“算了,跟你说这些干嘛,来!给你起上一卦。”林语说完便掏出一大堆似竹签的东西。
看着陈默的面相,又看了眼陈默的手相,随后便一遍又一遍的分着那个似竹签一样的东西,一阵倒腾过后,林语反倒定住了。
见状陈默询问道:“怎么了?林语。”
“算不出来,此卦...无解。”
“无解?”陈默眉头微皱,稍显吃惊道。
房间内,林语往返不休,嘴里喃喃道:“不应该啊,不应该啊。前几日才卦术大成,怎么会算不出来呢?”
“罢了,学艺不精,学艺不精啊。”
屋内微风徐徐,吹起来桌面上的一张纸,那纸赫然盖在了林语起卦的竹签上,然而这一幕屋内的两人都没有发现。
许久过后,在陈默的劝说下,这才将林语的心情平复下来。学道之人,大成之后都有一丝心气高傲的心理,本以为能算尽天下事,却连一个人的卦象都算不出来,真是可笑至极!
屋外,万家灯火通明,小镇内显得格外热闹,陈默坐在石台上,看着眼下的繁华,反倒叹气起来。
迷茫充斥着陈默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陈默感觉到了一丝世界的真实,好像老头说的是对的,梦境里的世界也许是真的世界。他能感受到林语手掌的温暖,能感受到他忧国忧民的悲哀,以及他对卦和对道的痴迷。
虽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不是这么形容道的,反正在陈默的世界,对于林语所追寻的一切解释为道。
“老头是为了让我追寻道的真理?”陈默内心疑惑道。
不可否定的是,至少现在,一切好像都挺真实的。陈默淡然一笑,习惯性的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等等.....烟?
“卧槽!”陈默大声叫了起来,触电似的把手里的烟丢了,然后急忙踩灭。
这世界怎么可能会有烟!陈默内心大惊。听到陈默的声音,林语也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林语道。
“没事没事。”待陈默心情稳定下来后,却发现丢在地上的烟也不见了,手里拿的火也不见了。回过头在看林语,却发现他好像刚哭过一般,本就披头散发的形象在加上他微红的眼眶,在陈默看来就好像是至亲好友去世了一样。
一阵不安的想法从陈默的脚底蔓延至全身,“应该不会吧,这才刚认识不到半天?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镇定过后,陈默和林语一同回到了屋内。
对于刚才反常的表现,俩人都没有多问。
也许林语一直没有算出来那个卦呢。
天色已晚,陈默暂时借住林语的房屋,虽说屋子破旧,但竟然有三张床,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他人家事还是少问点的好。
......
此时远在国都,皇帝的内室,李炎君却在床边辗转反侧,他已经寻他儿子李洛辰寻了整整三个月,却丝毫没有李洛辰的一点消息。
其实李炎君已年事已高,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整整四十年了,他迫切需要一个人来继承自己的位置,结果兄弟竟然反目成仇,李洛辰从边疆回来后就怒斩他哥哥李斯。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但是如若将通缉令改为寻人令,那洛池恐要大乱,邻国也会虎视眈眈,那样反而背道而驰了。
一国之君果然不是好当的,竟然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一夜无梦,床榻边,陈默迷迷糊糊感觉到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头也随之抬起,睁开眼后却发现四下无人,香味是从屋外飘进来的。
陈默坐在床榻边,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确实睡的很香。
打着哈欠走出屋外,太阳亮的有点不真实,看来老头没骗自己,在梦境里感受到的一切,确确实实是真实的。
“豁,林语兄这是在做什么饭呢?太香了吧!”陈默说道。
“那你说的,炒了仨菜呢,这是最后一个,烧豆腐,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