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至始至终，她都相信我们。

而我，直到她的离开，甚至都不知道圈圈到底叫什么名字。

从前那么大把大把的时间呆在一起，我都没有想到要问一问。

只是贪婪地索取着她的保护。

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断地在索取。

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如果我可以早一点，在傅稚和圈圈对峙之前，在阿莱做出决定之前，就抢先提出把刘颖另作安排，是不是圈圈就不用带着她最为母亲的遗憾离开。

可是...

没有如果。

我的眼泪滴了几滴在老三的脖子里。

之后便再也流不出来了。

我站在月光的阴影里，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但就是睁着眼睛，而且想笑。

眼睛好像在哭，嘴角却勾着一丝奇怪的弧度。

很丑，我知道。

就像人心。

...

不知隔了多久，老三把我带回了屋内。

其他人看见老三的样子，谁也没有在多问什么。

傅稚上了二楼，把刘颖带走了。

她没有说带去哪里，我也不想再问，只是默默地回了房间，机械性的脱掉外套，扯下马尾。

静静地躺在床上，躺在一片混沌的黑暗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心里不断重复着圈圈最后对我说的话：

“末世里，应对他人，杀伐果断，面对自己，遵循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