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为净。
阿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对着屋内环视了一圈,随即瘪了瘪嘴:“连个窗户都没有,这下想跳窗逃跑都不行了。”
锁起来的木门还在不断的哐哐被撞,我们就像被关在门里的狗一样等着被活捉挨打。
一筹莫展之际恰逢雪上加霜,墙角一处的排风口突然被划拉地嘶嘶作响。
一时间,我们不约而同的回想起在奈特公司排风口里掉出来的那一大团丧尸老鼠,一时间后背发痒,脆弱的小心脏此刻都揪到了嗓子眼边上。
我本能地捂住嘴,生怕一个没忍住大声尖叫把嗓子里的那可心给吼死了。
木门在左边哐哐作响,右边的的排风口被尖锐的指甲刮得刺啦刺啦。
这一瞬间,我仿佛感觉整个人都分裂了,左耳朵在蹦迪,右耳朵在受刑,脑子夹在中间原地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