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扔到了一旁,随即又像抱受伤的小狗一样,把我们依次从车里抱了出来。
她生怕尖锐如钢刀一般都指甲划伤我们,动作很轻很轻地把我放在地上,接着又走向了阿莱那辆侧翻的红色mini。
长时间的压迫让我原本扭伤的腿更加酸麻失去知觉,我几乎是趴在地上拖着下半身爬到了老大的身边,钢筋依旧插在她的侧腰上,流出来的血有一大片已经凝成了暗红色的血浆。
我红肿着双眼,身影哽咽地喊着老大的名字,可她此刻眼皮紧闭,半分动静也不肯与我产生回应。
阿莱额头上挂着血迹,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身边,手指放在老大的脖子上探了探脉搏,咬着嘴唇把我扶了起来:“老大她已经...”
“不!”我猩红着双眼几乎疯狂地大喊:“我不要听!这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