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这么远都被熏得整个人快过去了,你放在鼻孔边上闻居然还跟没事人一样?丧尸的嗅觉都这么抗臭的吗?
“它跑了快一个月了。”傅稚搓了搓手指,站起身来淡淡地说。
“它都跑出去一个月啦?”我大惊,张景立马捏了一把我的手臂,我舔了一口嘴唇赶紧找补:“走了一个月还能这么臭,这玩意儿的体味可真够牛的。”
傅稚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似笑非笑:“傅婧瑜,没想到你还是个挺幽默的人。”
“额...”被人直呼大名的滋味实属有点别扭:“要不,你还是叫我老二吧,大家都这么叫。”
傅稚先是一愣,随即勾起嘴角:“行,老二。走吧,带你们看点东西。”
随即,傅稚抬脚走进了破损容器背后的一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