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挑眉,故意把肉蛆留在手套上的残渣往他跟前送了送:“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这可真不是什么坏东西,医学上还要专门培养它们来啃噬伤口,清理创面腐肉呢!”
“呕...”
好家伙他还真吐了。
我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观察着这个胸牌,玫瑰金色的胸牌做工非常精致,最左边嵌着一圈图案,依旧是奈特公司的瞳孔标志,旁边则横向印着两行文字:
“一类病毒研究组副组长”
“徐环清”
我不禁瞳孔一颤,嘴边喃喃自语:“徐环清...徐阿姨?”
见状,一旁干呕的张景瞬间止吐,搞得“徐环清”这三个字不是人名而是什么了不起的特效药一样。
“你认识?”他靠在我身边,凑了个脑袋过来。
我瘪了瘪嘴角,摇摇头:“不认识,但是好像又认识。”
张景唰地收回来刚凑过来的脑袋,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你看看你,说的是不是汉语。”
...
有些人还真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