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嘈杂的朝堂,不一会上官寒旭一身银灰,大步走入朝堂,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上官寒旭站在最前面的位置,身姿如松,脸上看不到一点温度,整个人矜贵而又神秘。
刚刚那些说上官寒旭儿女情长的大臣,顿时感觉后背一凉,不自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海盛公公大喊道:“陛下到!”
众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闽帝一眼就瞥见了上官寒旭,心头不由一紧。
“众卿平身!”
“众爱卿,可有事要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过,无一人发言。
闽帝“几如此,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人“臣等恭送陛下!”
早朝后,海盛公公急忙去拦上官寒旭,生怕自己去晚一步,可见,凌王已经朝着德明殿走来。
海盛公公“殿下。”
“本王知道父皇要见儿臣,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了。”
海盛急忙道:“殿下,可真是折煞老奴了,陛下已经在书房等着殿下了。”
“嗯”
闽帝,“旭儿。”
“父皇。”
闽帝走下龙椅,眼神在这个儿子脸上看来看去。
上官寒旭微微抬眸,“父皇,儿臣没事。这段时间,儿臣让父皇忧心了。”
闽帝看着他心不对口的样子,也没拆穿。
即使他们父子俩在一起时间不长,但毕竟是父子连心,血浓于水。
就算他自己面上伪装的再好,也难逃一个老父亲的眼神。
闽帝拍了拍上官寒旭结实的肩膀,说说访民途中发的的事吧。
“好。”
皇后那边得到消息,闽帝又悄悄召见了上官寒旭,心里窝火。
来到东宫,看到上官觞文在看书,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下。
“觞文。”
上官觞文拿着书的手一抖,一抬头就看见皇后已经走进来了。
“母……母后。”
上官觞文急忙把刚刚看了那本书合上,又慌张的压在一本兵书下面,才起身行礼。
而这一切都被皇后看在了眼里。
直接一个跨步走上前,上官觞文急忙拦住,“母……母后,儿臣……”
皇后于晚儿翻开上面一本书,直接打开了那一本书封上写着“调虎离山”的战略书。
而翻开第一页,于晚儿眼含怒火,一把摔在地上。
一男一女相互缠绕在一起,衣不蔽体,在一棵梨花树下逍遥快活……
“上官觞文!!!”
上官觞文“扑通”一声跪地,“母后,儿臣知错了!!母后……儿臣知错了!”
于晚儿恨铁不成钢,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蠢货!
随即揪起上官觞文的衣领,众人见状纷纷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
“上官觞文你是太子!东宫太子,闽国未来的君主!
而你看看,你文不懂,武不精,你让文武百官如何信服与你!
你看看上官寒旭,战功卓越,如今严查贪官污吏,不仅收复民心,朝臣更是对他百般拥戴!
而你…”说的这,皇后觉得突然喘不上气,心里堵得慌。
上官觞文急忙把于晚儿扶到椅子上,双腿跪地,诚恳愧疚道:
“母后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不挣气,是儿臣又惹母后生气了……”
于晚儿脸色白皙,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觞文,母后给你两条路。”
“其一:你去和王颜和好,虽然你们如今已经和离了,但是毕竟你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我不相信颜儿对你没有一点感情了。”
一提起王颜,他心里就不舒服,那女人竟然真的和自己和离了。
上官觞文扁了扁嘴,无奈道:“母后,你也知道王丞相和儿臣一向不合,就连王颜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在朝堂之上他对儿臣百般刁难。”
“如今,即使我与王颜和好,那也不会改变儿臣在王丞相心里的样子了,毕竟他一直瞧不上儿臣。”
上官觞文心里窝火,一个臣子每天对自己指手画脚,时不时还对自己脸色看。
于晚儿一脸正经,“王祥辅佐先帝立下赫赫功绩,如今是两朝元老,你父皇都要敬他三分,更何况你一什么功绩都没有。
自己每天游手好闲,他何必对你尊敬?”
……
“母后……”
上官觞文被于晚儿说得满脸通红,但是又不能狡辩。
于晚儿接着道:“丞相为人正直,在朝中根基地固,如果他振臂一呼,你这太子之位都不一定坐的住。”
听到这,上官觞文瞳孔一震,不可置信。
“母后,他王祥怎么可能敢提及废储!”
于晚儿一手拍在上官觞文脑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