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
沐馨柔气的都要破口大骂了。
一时兴起?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一时兴起,就把自己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然后像是看守犯人一样整日囚禁这里!
你管这是“一时兴起?”
看宫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沐馨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如果可以,她真想手撕眼前这个男人。
可惜,自己武力有限……
沐馨柔谄笑试问道:“大宫主,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回去?”
说完,观察了眼前俊俏男人的神色,看他心情不错,又接着道:“你也知道,我这人也不会讨人欢心,杂技杂耍什么都不会。
再者,我饭量这么大,待在这里也是白白浪费你粮食。”
宫渊眼皮跳了跳,十分和善笑道:“放心,以你的小身板,还吃不穷老子!”
“……”
这是吃穷与吃不穷的事吗?问题是,老娘想回家啊!!
都一个月了,都不知道自己已婚的夫婿过得怎么样,自己真的好想他。
此刻,沐馨柔如同一朵蔫了地花,默默出着神。
“你且安心住下,本宫主不会虐待你的。”
说完,不等眼前的女人开口,直接一刹蓝光消失不见了。
……
“哇靠!”
沐馨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人咋还能凭空消失?!!
虽然自己在水底可以呼吸,又看到了那些奇奇怪怪,身穿异服的人,可是直接在她眼皮底下消失不见,还是大为震惊。
此刻,唐清绘画了不少关于沐馨柔的画像,交给了另一处势力。
唐清自从给卓木送了那一封信,心里总是感觉对不起什么的。
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骗人。
见上官寒旭回来,唐清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
“怎么样,还是没有关于丫头一点消息吗?”
上官寒旭一脸阴沉,浑身看不到一点生气。
衣摆处早已脏兮兮,像是已经好久不曾换洗过,发冠明显也是松散的,可以看出他真的是随手梳起来的。
唐清自知上官寒旭心里难受,但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
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清茶,“喝点吧,别媳妇没找到,自己先累垮了。”
上官寒旭眼眸有些涣散,但是透着一股劲,眼眶早已布满红血丝,像是好久没睡过觉般。
淡淡开口,“多谢。”
唐清长呼了一口气,心里五味杂陈的。
“你放心吧,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不见的,那丫头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沐馨柔消失不见的消息一直封锁着,除了唐清,就只有上官寒旭心腹知道。
闽国朝堂上,众臣上奏的折子已经有一沓高了。
大臣“陛下,凌王殿下已经访民结束,应该即刻宣回回京。”
另一人附和道:“陛下,以老臣之见,凌王除奸臣,正国纲,又把岭南大水治理有方,实属大功一件。”
话锋一转,又道:“但是,凌王殿下如今虽然百姓爱戴,军功民心双收,但与王妃整日游玩,实属有失皇家风范。”
话说到这,此人双膝跪地,慷慨激扬,一身正气,道:“恐让百姓失望。”
此话一出,表面上,是担心凌王名誉,实际上,不过是怕凌王功高震主,从而让皇帝疑心凌王。
不能不说,皇后一党果然卑鄙。
那些站在上官寒旭一派的人,气的胡子都飞起来。
闽帝揉了揉太阳穴。
一旁的海盛公公见状,直接高声一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说罢,闽帝直接从龙椅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离去。
众人见状,纷纷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悻悻离去。
夜晚,金碧辉煌的寝宫内,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进殿。
“老臣,参见陛下。”
“王老快起,不必多礼。”
闽帝大半夜宣丞相王祥觐见。
海盛公公退出门外,在外等候,空荡荡的殿内只剩下一君一臣。
闽帝身上依旧穿着上朝时的朝服,除了摘去了繁重的龙冠,其他都没变。
自从闽帝下朝,从清晨已经一直坐到日落西山。
闽帝“王老,朕听闻颜儿要与觞儿和离?”
闻言,王丞相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眼里流露出一抹微光。
“回陛下,正是如此。”
闽帝来了兴趣,双手环抱腰前,笑了笑,道:“讲来听听!”
他那个儿子,什么品行自己还是知道的。
王祥见状,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站起身,朝着上面的皇帝拱了拱手,义愤填膺道:“回陛下,小女颜儿自从嫁入东宫……”
闽帝渐渐眉头紧锁,袖子里的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