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闽帝翻看着大理寺少卿递上的奏折。
闽帝将奏折拍着桌子上,龙颜大怒,怒斥道:“这个李东海!枉费他那一身官服!”
众臣跪地,道:“陛下息怒。”
强抢民女,私吞赈灾款,滥用私刑这哪一件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闽帝道:“大理少卿接旨。”
李元广道:“臣在。”
闽帝眼里透着深深的寒意,道:“李东海罪孽深重,自明日起入宫为太监,刷十年恭桶,后关入死牢。”
李元广,道“臣遵旨。”
众臣纷纷认同,毕竟对这种人“死不了,活的没尊严”才是最大的折磨。
一臣道:“陛下,此次凌王可谓是又立一大功,铲除了李东海这蛀虫。”
闽帝坐在上面,眼神流露出欣慰的目光。
一大臣附和道:“是呀陛下,凌王殿下足智多谋,真是陛下之福,百姓之乐!”
是皇后一党的听闻纷纷嗤之以鼻。
闽帝肉眼可见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问道:“如今凌王还在渭南?”
李元广道:“回陛下,自李东海押回京后,凌王便派人重审当年案件在处理完后,如今想必已经离开渭南了。”
闽帝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又道:“好,众卿无事那便退朝吧!”
海盛道:“退朝!”
众臣:“臣等恭送陛下。”
两三个大臣结伴而行。
一人笑着道:“陛下终究还是给东宫留了些脸面!”
另一人无奈道:“不然呢,难不成现在另立凌王为太子,废了那个窝囊太子?”
一人一惊,左右看看无人急忙道:“你们两个不要脑袋了!”
小心道:“这里还是皇宫,人多眼杂小心点吧。”
闽帝拿着奏折气愤的来到东宫,他知道上官觞文不学无术。
甚至访民多番包庇手脚不干净的官人,可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纵容一人,竟让渭南百姓数十万人没了性命!
之前闽帝下旨不许其他人扰太子养伤,所以东宫一直属于封闭状态。
就连皇后也轻易进不去。
上官觞文看见闽帝心里一喜,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床梁颤颤巍巍站着。
“儿臣给父皇请安。”
闽帝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冷冷道:“不用劳烦了!”
海盛退了出去,掩好了门。
上官觞文闻言一愣,可跪又跪不下,看着闽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闽帝冷笑,将奏章扔给上官觞文“看看你干的好事!”
上官觞文脸色一惊,急忙道:“父皇,此人与儿臣无关啊!”
“无关?”
闽帝直接被气笑了,道:
“这是你皇兄访民查的还是二十年之内的罪证,你访民不下五次了吧一次都没调查过?
你还敢说和你无关?”
上官觞文心咯噔一颤,强行跪在地上道:“都是儿臣失察,才让此等蛀虫如此,请父皇责罚。”
闽帝起身,走到门口面无表情,直言说道:“日后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得离开东宫半步。”
此话听不出半点感情,如果非要有那就是无尽的失望。
上官觞文急火攻心一口新鲜喷了出来,晕倒在地上。
皇后听闻,急忙就要去东宫,被一侧的侍女拦了下来。
“娘娘,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东宫。”
皇后一巴掌甩在侍女脸上,一下子就出现一个火红的巴掌印。
小侍女捂着脸一个劲的磕头,有苦难言。
于晚儿长长的指甲捏着跪在地上的人,直到鲜血染红了指甲,才道:“贱婢!日后说话小心些!”
“是…皇…皇后娘娘。”
沐馨柔倚在上官寒旭的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上的檀木香清冷带着寺庙的味道。
总是能让人一下子沉下心来。
沐馨柔打趣道:“尊敬的凌王殿下。”
上官寒旭一只手绕过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回应道:“尊敬的凌王妃娘娘。”
沐馨柔大笑,用手摸着上官寒旭侧脸,该说不说这男人是真好看。
脸上看不出一丝赘肉,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不行,如今刚刚好。
“你也学会打趣人了?”
上官寒旭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哎呀,你记忆力要不要这么好!”
“不好。”上官寒旭看着沐馨柔,认真道:“只要记住你就够了。”
沐馨柔心里暖暖的,回应着上官寒旭的吻,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嗯,只要记住你,爱着你陪着你。”
一行人来到“建陵”这里和东黎城就一个司古镇之隔。
司古镇盛产瓷器,可以看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胡商。
几人在客栈订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