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条狗。”她厌恶的抠着自己满是老茧和伤疤的手,又想起那天差点孤独的死在冰冷的院子里的情形,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为什么?为什么?”
聂云荷无助的抱住自己瘦弱的身体,蹲在地上压抑的哭泣着。
好一会后,她擦掉眼泪站了起来,只是目光却逐渐变得阴冷,“我只想给自己找条活路,你日子那么好过,却不肯伸把手,那就不要怪我了,本来我是不想对付你的。”
“可谁让你过得那么好后,还想抢我的子谦哥哥呢。”聂云荷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医馆里,他们成双成对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登对,“我只有他了,只有他了,你一个破鞋,竟然想染指他,可笑!”
“子谦哥哥是我的,谁敢碰他,都要付出代价。”她阴深深的笑了,那笑声就像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
聂云荷自言自语好一会才转身离去。
她离开没一会,路边的大树后,韩子谦修长温雅的身影渐渐露了出来,他眸光幽暗,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