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霂头摇的像拨浪鼓,事关安全,她绝对不肯能听错,就算听错,位置拨正又怎么解释。
坤哥又尝试几次,还是失败。身体精神都高度集中的辛霂此刻也不确定了,她只知道自己还是无法放心。
两位男生陪了她一个多小时,又到前台想确认一下情况,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辛霂提出更换楼层和房间,也回复需要等到九楼有人退房才能给换。
两位男生也不好在女生房间多做停留,确认没有人后,让辛霂锁好房间,商量第二天去换房间。离开之前,让辛霂有事随时联系。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有睡好。
坤哥是三人中的决策者,在即将拿到入网许可的前夕,发生这种入室未遂的事情,内心慌张烦躁,怕没有保护好唯一的女生,让她收到不可逆的伤害。他从进入公司就认识了辛霂,两个人也很聊得来,辛霂做事认真能力强,乐于助人能吃苦,这也是他们乐意一起出差的最大原因。甚至离开公司之前,领导再三提醒一定注意女孩安全。入住酒店时,没有同一楼层房间,在适应了孟城生活后,也没有特意要求更换房建位置,如今看是莫大的疏忽。
韩哥经过实验确认无法打开房门,但是他也同样相信自己的伙伴一定是感受到了危险,门口那几个人也无法解释。
辛霂连澡也不敢洗了,她缩在了被子里,蒙住了头子,泪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浸湿了被子。她还不能睡,她还要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辛霂逐渐从哽咽变成嚎啕大哭,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多了,她好想和父母说自己的害怕,她好想和文涛诉说自己的恐惧,她甚至想和领导说要提前回国……那声咔嚓的声音循环往复敲击在辛霂的心上,每敲击一下,心就颤抖一下。
看着手机里文涛的微信号码,她多想任性的一个电话拨过去,痛苦的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她想说,又怕打扰了国内还在休息的人群。
但是让她一个人承受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最终,她没忍住给文涛发了消息:醒来给我打个电话。
哭的累了,却毫无睡意,辛霂只觉得自己的脑壳和脑浆分离,头由于缺氧和哭的太久剧烈的疼痛。
这是她二十三年来,最害怕的一个夜晚,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