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的心，于娇都替他们着急。

“夫人，凌先生让您下楼一趟。”于娇唇角不自觉往回收了收，她一个佣人都能感同身受许嫣心里的醋意，不忍心让她看到程斐跟凌先生卿卿我我的场景，怎么凌先生就是不懂呢？

“让我下楼迎接程小姐吗？”许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有多勉强，醋坛子打翻了。

“……”于娇不知道怎么回答，愣在原地扭扭捏捏说不出话。

许嫣刚刚已经卸完妆换了蕾丝边睡衣，准备睡下，现在要迎接不速之客，换上了白色家居服，又耽误了一会儿。

十几分钟之后许嫣才缓缓下楼，素面朝天，头发也随意地扎成低马尾，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的美。

“过来！”凌傲寒指着旁边沙发的位置，对许嫣下了命令。

许嫣一步步朝着两人的方向挪了过来，每一步都无比的沉重，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程斐，在她面前她没有任何骄傲，只有数不清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