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你还是太单纯了,我都打听过了,新来的执行经理跟咱们老板是青梅竹马,现在竹马回国了,许嫣的正宫之位怕是不保了,我看她到时候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你们几个就等着看好戏吧!”
雅诗拿着镜子给脸上补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雅诗说的对,你们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郑炎跟许嫣在小凌总的生日会上拉拉扯扯,许嫣还在台阶上假摔,太心机了,简直让人三观崩塌,我们小凌总哪里比不上郑炎?”
“对呀,那个许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登不了台面,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还是新来的程经理跟凌总更配一点,门当户对,只可惜咱们老板英年早婚。”
程斐从员工嘴里听到凌傲寒跟许嫣婚姻不合的言论,心花怒放,看来许嫣不仅在凌傲寒那里讨嫌,在公司的风评也不好,这下程斐拿捏凌傲寒的把握更大了。
竞争不过陆婉晴是真,可是许嫣她只是区区一个替身,没有家世背景,想让她离开凌傲寒,办法多的是。
程斐咳嗽两声,确定没人议论后,踩着一双恨天高,若无其事地走进了雅诗她们的办公室。
“程经理好!”
雅诗看到程斐,放下手里的修容棒,起身恭敬地问候,看着十分殷勤,上次跟许嫣在茶水间撕得体无完肤,现在程斐一来,雅诗就有了盟友的感觉。
雅诗对待程斐和许嫣是截然不同的态度,第一次见许嫣时就对她充满了鄙夷,因为许嫣有一个不争气的娘家,也不得丈夫的宠爱,所以得罪她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但是程斐不一样,她有娘家撑腰,就算落魄也只是暂时的,现在又成了顶头上司。
“嗯!”程斐见到雅诗也是一脸亲近,两个磁场相近的人总是能一见如故。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大概就是程斐喜欢雅诗的原因之一吧!
……
凌傲寒因为腰伤复发没有去公司,昨天在阙馆谈合作的时候腰伤已经很严重了,一半的肋骨都是疼的,作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工作狂,凌傲寒硬是坚持到了今天早上。
早饭准备好后,在餐厅放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凌傲寒下楼,平时七点的时候他就已经洗漱好准备用餐了,今天都快八点了,也一直没见人。
王妈以为睡过头了,就主动去他的房间送早餐。
敲了两下门。
凌傲寒应了一声。
王妈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进门就看见凌傲寒躺在床边,穿着白色纯棉睡衣,额头冒着绵密的汗珠,手指攥着被子浑身不自觉地颤栗。
凌傲寒的腰伤是陈年旧疾了,以前也有过复发的经历,之前发作的时候王妈都会准备布洛芬和贴的膏药,吃过药后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可是今天第一次见他这么严重,躺在床上半边身子动不了。
“少爷,要不我让谢医生过来给你看看?”王妈一脸担忧地看着凌傲寒,询问他的意见。
“不用。”
凌傲寒死鸭子嘴硬,脑子里不断有热气往外冒,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腰间足足疼了一晚上也没吭气,本以为捱到天亮就会自然好起来。
“那我把早餐放着,等会儿您起床了吃点。”
王妈不敢擅自做主叫医生,只好把东西放在桌上离开凌傲寒的房间,房门还没拉上就听见房间里玻璃杯掉到地上的声音——
原来是凌傲寒伸手去够床头的热牛奶,身体疼得抽搐,手心一滑,不小心把杯子打翻在了地上。
凌傲寒疼痛难忍,在床上来回辗转,最终还是妥协,让王妈给谢医生打电话。
十分钟后,凌家的私人医生谢芃宇拿着针灸包和医药箱赶到了凌傲寒的卧室。
谢芃宇是国内著名的骨科专家和医学权威,年纪轻轻就在F市惠和医院骨科做科长,之前还是A大医学院的长期客座教授,后来凌家花重金才把人挖了过来。
……
针灸结束后,凌傲寒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刚才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痛。
“谢医生,我们少爷身体怎么样了?”王妈虽然为人势利,但是对凌傲寒的关心不只是为了邀功,看到凌傲寒生不如死的样子,再冷血的人都会动恻隐之心。
“凌先生的腰伤,应该是天气太热,在房间吹空调太久,加上久坐导致的,虽然现在是大夏天,可是腰部还是要注意保暖。”
谢医生把开的药方递到王妈手里,这次的药方多了两味退烧消炎药,因为凌傲寒的腰伤已经引起了并发症。
凌傲寒只把医嘱当成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个视工作如命的工作狂魔,免不了要在办公室久坐,就算知道久坐不利于腰伤的恢复,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工作,而且凌傲寒是个怕麻烦的人,觉得身体没有大碍了就擅自停掉谢医生开的药,这也是他屡治不愈的原因。
说到注意保暖,凌傲寒这才反应过来,那个讨厌的女人已经被关在那个没电没水的套房两天了。
据